“真沒有想到堂堂嚴家大小姐,做錯事居然也隻是隻會推脫的小人,真是丢嚴家人的臉。”卓雲霄淡淡的說道。
“可惡,不準你說我們嚴家,你不過是一個棄女,一個村婦而已,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們嚴家。”
“對,就是我把那家店砸了的,那又怎麽了,你這個怒婦,有什麽資格在元帥府耀武揚威,那是我天哥哥的家,你不過是天哥哥家的奴才,你以爲你是誰啊!
你個女人,真是大膽,居然讓我天哥哥在你店你端盤子,你自己不要臉,跑出去抛頭露臉就算了,爲什麽還要拉上天哥哥,你知不知道那樣會讓我天哥哥的威嚴掃地。
山雞就是山雞,你就是披上金子也做不了鳳凰,你看看這這幅德行,從頭到腳那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還公主呢!我看皇上是瞎眼了,才.。噗。”
付天戈手一揮,一陣掌風拂過,嚴珍當成吐了一口血,話也被打斷了。
嚴珍的話沒有在說下去,捂住胸口,不敢相信的看着付天戈。
“天哥哥你.。”
付天戈臉黑的吓人,他從來不出手打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太過分了,竟然敢這樣罵他視如珍寶的媳婦,真是找死。
“朕倒是不知道朕的眼睛有問題,朕的長公主自然是鳳,至于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卓東陽帶着兩寶貝,卓一凡走了進來。
兩個人的臉色都很差,他們本來是在外面玩,中午過後想要去卓雲霄的店裏吃飯的,結果店外寫着休息一天。
兩個人回到元帥府,一問才知道怎麽回事,于是急忙走了過來,結果剛在外面就聽見嚴珍在辱罵卓雲霄。
嚴珍把頭撇到一邊,她們嚴家富可敵國,嚴家每年拿出來捐獻給國家的錢,不計其數,她可不信皇上敢把她怎麽樣。
“嚴珍你是認爲朕不敢拿你怎麽樣對嗎?”卓東陽露出一摸陰沉的笑容。
“你确實不敢,你敢動我,就不要想從我們嚴家拿走一分錢,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給天哥哥去打仗。”嚴珍依然嚣張的說道。
“你确實有嚣張的本錢,不過朕就是不拿你們嚴家的錢,也拿得出錢讓天戈他們把仗打下去。”
卓東陽臉上露出淡淡的笑蓉,沒任何人知道他現在是在開心,還是生氣,那表情讓人看着毛骨悚然。
“我們顧家雖然不是什麽富可敵國,但也不至于到拿不出錢來,少了你嚴家,我顧家每年在多上繳一些,自然也能讓師兄他們大勝而歸。”
顧子楓冷冷的說道,其實他們會對嚴珍客氣,那也是因爲,師傅說過嚴家有錢,如果能把嚴家拉到他們這邊,以後大師兄坐上那個位子,也不是會是什麽難事。
現在大師兄坐上那個位子,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現在對她好,也不過是念在師兄妹一場,這個丫頭居然這麽嚣張,還公然得罪師嫂。
要是他在不出聲表面立場,不隻是大師兄,師兄師嫂跟他越走越遠,怕是連自家媳婦也會跟他決裂。
“三師兄你。”嚴珍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子楓,顧子楓不是一直都站在她這邊的嗎?爲什麽這個時候倒戈。
顧子楓沒有去看嚴珍,也懶得說話,他隻需要表面立場就可以了。
“既然你已經承認事情是做的,那麽就請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子楓把你算盤借給用用。”
一直沒有出聲的卓雲霄淡淡的說道。
“哦!”顧子楓急忙把随身攜帶的金算盤拿出來給卓雲霄。
卓雲霄拿起算盤,開始啪啪的打着。
“爛掉的門、5張桌椅、還有廚房裏的一堆蔬菜、以及今天我們我們沒辦法營業,按照昨天的營業額來算,今天我們總共虧了好幾百兩,加起人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你總共欠我1千兩。
卓雲霄擡起頭看着嚴珍“現在請你把錢還給我,就可以走人了。”
“就你那個破店,買下來都不要一千兩。”嚴珍瞪着卓雲霄。
“你擺明實在敲詐我。”
在場的人除了楊芯依都忍不住抽抽嘴角,卓雲霄還真是個人精,剛剛那些什麽人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他們聽都沒聽過。
“你砸我的店是事實,這個你自己也親口認了,你一個嚴家大小姐,一千兩對你來說也是一點小錢,但是我的店被砸了,我還要從新收拾,從新食材,從新開業,先比起來,就是一千兩,我也很虧。”
“你.”嚴珍指着卓雲霄,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賴賬嗎?不好意思在我這裏,沒有賴賬一說,靈兒給我收,多的不準拿,隻拿回咱們應得的1千兩。”
卓雲霄淡淡的說道。
“是。”靈兒笑着靠近嚴珍,這個女人壞透了,她非要好好收拾她不可。
“師傅,師傅救我。”嚴珍哭着喊道。
幾個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剛走進門的吳道子身上。
“這是怎麽回事。”吳道子走過來,不解的問道。
“師傅,師兄他們跟那兩個女人合夥起來欺負我,師傅你要救我,嗚嗚~~”嚴珍急忙跑到吳道子身邊,哭了起來。
“出了什麽事。”吳道子沒有去安慰嚴珍,而是看向卓一凡。
“回師傅,嚴珍把霄兒的店砸了,霄兒隻是想要回自己的損失。”卓一凡在立馬回答道。
“那就賠呗!”吳道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師傅,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她昨天晚上要讓她家奴才把我從天哥哥家拖托出來,我隻是一時生氣,才會那麽做的。”
嚴珍急忙狡辯,眼淚流的更厲害了,一副特委屈的樣子。
“這又是怎麽回事。”吳道子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昨晚我很早就回房休息了,師傅您還是問問天戈,他應該知道怎麽回事。”
卓一凡抓抓頭,他是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他相信他家妹子才不會随便把嚴珍趕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