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走了一個時辰的樣子,幾個人腳下的泡泡爆了,讓幾個人都掉了下去。
小白小黑急忙甩尾巴卷起幾個人,把幾個人甩到它們身上站好。
“呼!還好我們心髒都夠好,不然遲早會被吓死。”楊心依拍拍自己的胸脯,大口出着氣。
“咯咯~~~”兩寶貝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隻蛇很快就帶着幾個人安全的落在地面,一股青草的味道、還有花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這裏好美。”小丫忍不住感歎道。
一行人都看着四周,這裏到處都是綠色的草,各式各樣的花,很美,空氣也特别清馨。
“唔!我們該往那邊走呢!”卓非卿看着左右兩邊爲難的問道。
左邊是一條湖,是通往茅草屋的,右邊那條路,是一條石子小路,石子小路對面是是一個很大的山洞,洞裏堆滿了金銀珠寶,那些珠寶正是他們在外面看見的幻像。
“先去拿珠寶,在去茅草屋那邊。”
“先去茅草屋那邊,在去拿珠寶。”
楊心依、薛神醫幾乎同時說道。
楊心依看着那些珠寶,眼裏冒着精光。
薛神醫卻看着湖中間的茅草屋,無比的向往的。
“錢。”兩寶貝也看着一堆珠寶,眼裏冒着金光。
“嘩啦!兩條蛇飛身到了湖水裏,在湖水裏歡快的遊動着。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茅草屋吧!總感覺哪兒有一股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卓雲霄笑了,抱起小寶,往湖邊走去。
湖邊聽放了兩條船,一條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看着輕飄飄的,沒有安全感,一條是用木闆做的,看着結實多了。
幾個人都走向木闆船,打算把木闆船堆到湖裏,坐木闆船過去。
“别用那隻船,這是弱水湖,用木闆船,過不去的。”小白遊到岸邊說道。
“弱水,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
卓雲霄挑挑眉,原來真的有弱水存在。
“有這麽邪乎嗎?”
楊心依有些不信邪,扯了一根草丢到湖裏,草一落到湖面就迅速的沉了下去。
楊心依扯扯嘴角,這也太恐怖了。
薛神醫、卓非卿合力把另一艘船推到湖裏,幾個人一起上了船,才發現船上根本沒有伐。
正在大家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船已經自己動了。
“這隻船會把我們帶到那裏去。”薛神醫有些擔心的問道。
“應該是去茅草屋那邊吧!”卓雲霄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船在湖面上漂了很久才在茅草屋前門面的停了下來,一行人小心翼翼的下了船,順着台階走了上去。
這是一塊位于湖中心的空地,很大一片空地,到處都是花花草草,瓜果蔬菜,還有一棟已經因爲失修而變得有些破破爛爛的茅草屋。
卓雲霄走向木屋前面,木屋前面放了一張很大的躺椅,躺椅上兩具骷髅手拉着躺在上面。
一陣微風吹過,屋頂上挂着的自作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铛铛的聲音。
“看樣子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吧!”
楊心依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卓雲霄身後,也打量着躺椅上的骷髅。
“誰知道,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很相愛。”
卓雲霄微微一笑,她似乎都能看見這對情侶在這個小小的茅草屋裏過着,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猶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真是丢老夫的臉,虧老夫還教會你那麽多東西,這兩個人一個就知道都是男人,兩個男人又怎麽會很相愛呢!”
薛神醫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出現在卓雲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卓雲霄尴尬的笑了笑,好吧!她的級别還沒有到看見骷髅都能看出是男是女。
不過在她看來,這一對就算都是男人,也不能說明對他們不想愛,他們連死都握着手,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是一對很相愛的戀人。
“左邊這個男人應該是中毒死的。”薛神醫看着那堆骷髅說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右邊那個人的了什麽病死了,右邊那個人爲了追随自己愛的人,就自己喝下毒藥陪着愛人走了。”
楊心依笑着說道。
“臭丫頭,亂說什麽,我就說他們都是男人了,哪裏會是什麽戀人。”
薛神醫被楊心依的榆木腦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他都說人家都是男人的,還說别人戀人,不過這回兩個人的還真是奇怪,明明都是男人,還牽着手,死在一起。
楊心依跟卓雲霄相視一笑,薛神醫是古人,自然沒辦法接受兩個人男人相愛的事情。
不過她們還是覺得這兩個人是一對戀人,如果不是戀人就不會一起住在這個地方,更不會連死都牽着手。
卓雲霄推開茅草屋的門,走了進去,裏面已經到處都是灰塵了,不過不難看出這兩個人很愛幹淨,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放着。
右邊的書櫃上放滿了竹簡,卓雲霄好奇的走過去,拿起竹簡看了起來。
{不管你是誰,都很歡迎你能來通過那些阻礙,走到這裏,最開心的當然還是你選擇了進小屋,而不是那堆金銀珠寶。
既然你已經到這裏了,那這裏的一切都是屬于你的,當然前提是看完書架上的所有竹簡,這些都是我跟我最愛的人的故事,還有就是把我們葬在一起。}
“原來真都是一對戀人啊!依我看他們肯定是因爲怕人指指點點才到這裏來隐居的。”
楊心依也認真的看着卓雲霄手裏的竹簡。
“不覺得奇怪嗎?這些字體,全是簡體字。”
卓雲霄擡起頭看着楊心依,這裏的人都是用寫的繁體字,這竹簡上的字都是簡體字,照理說簡體字也隻有現代人才會用的。
“難道說.。”
楊心依興奮的說道,又緊張的看了看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才小聲說道。
“這個人也是現代人?”
“應該是,還是先看看竹簡。”
卓雲霄把手裏的竹簡放回原來的位置,從右邊第一排竹簡拿起來,開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