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爲了夏商那個沒品的男人,她甚至做好了跟卓雲霄刀劍相見的準備,可是卓雲霄卻說自己是她卓雲霄的妹妹,她是不會跟自己刀劍相見的。
“呵呵!”卓芯依苦澀的笑了起來,她确實還是不如卓雲霄,她沒有腦子的愛上一個沒品的男人,爲了一個沒品的男人甚至想擯棄姐妹親情。
而卓雲霄愛的男人卻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卓雲霄爲了那個男人可以上戰場,卻不願意擯棄姐妹情親,在這個時候還想着帶她走,自己跟卓雲霄比起來,确實什麽都不是。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話用在她身上,還真貼切。
“雲霄姐,我跟你走,不過你不要想着我幫你攻打南蠻國,雖然說我可以走,但是讓我反過來大南蠻國,我做不到。”
楊芯依沒有說的是,南蠻王對她真的很好,像一個父親一樣,她沒有親自動手殺了夏商,多半還是爲了南蠻王,夏商負她再先,可以選擇不再幫他們,但是要她回過頭來跟南蠻國爲敵,她做不到。
“芯依,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隻是想帶你走。”
卓雲霄本來也沒有打算楊芯依幫她打仗,她其實希望楊芯依能過一些平凡的生活,好好的享受生活。
“我開了一個酒坊,現在正在計劃搞一個旅遊村,你要是閑着沒事的話,倒是可以幫我一些忙,設計圖我是弄出來了,可我現在沒有辦法自己親自監工,要是有你來幫忙,我也不用去擔心那裏會跟我想象中的有出入。”
“酒坊,雲霄姐,你還真是到什麽地方都能活下去。”
楊芯依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心早就飛到新月國去了。
她是不會說自己對酒又特殊的愛好,她更不會說自己喜歡研究各種酒,呵呵!
卓雲霄白了一眼楊芯依“你來了很久了,也不怕别人看見。”
“好像确實挺久了,不過雲霄姐你打算什麽時候走,我想去看看你的酒坊,之前喝到一種從新月國送過來的高梁酒,你不要說就是出自你的手。”
“不是出自我的手,不過确實是我讓人做的。”
“靠,雲霄姐,咱們立刻啓程。”
卓芯依一臉興奮的抓起卓雲霄的手,她也很鍾愛高粱酒,然而在南蠻國想要喝道新月國的酒,很難很難。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去新月國,去卓雲霄的酒坊,好好的品嘗美味的高梁酒。
“急什麽急,等我的事情處理完就走。”卓雲霄白了一眼楊芯依,她現在還沒有研究出怎麽攻打這座城池的事,怎麽可以說走就走。
“真是的。”楊芯依不滿的嘟嚷了一句,站起身就往外走。
“什麽時候走,記得通知我一聲。”
至始至終都被遺忘在一旁的顧子楓,忍不住興奮起來,楊芯依答應跟他們走了,雖然楊芯依自始至終都沒有理他,甚至沒有給他好臉色。
不過他有信心,隻要把楊芯依騙到新月國,他就能感動楊芯依,讓楊芯依點頭做他媳婦。
“人都走了,還發愣。”卓雲霄白了一眼顧子楓,這家夥還真的是,人都走了好久了,還看着人家的背影發呆,看來愛情的力量還真是不敢小視啊!
“啊!”顧子楓反應過來,尴尬的抓抓頭“師嫂我們時候回去。”
“等我忙完。”卓雲霄拿出剛剛研究的圖紙,繼續看着,她就不相信她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
顧子楓摸摸鼻子,不再去打擾卓雲霄,乖乖的走了出去,師兄有交代,師嫂需要補身體,這個時候也快到師嫂喝湯的時候了,他要去廚房親自監工,看着廚子給師嫂炖湯。
***
楊芯依剛回到住處,夏商就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
“芯依,你去哪兒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出去走走,有事?”楊芯依一臉笑意的看着夏商。
“芯依,你身體好些了嗎?那些士兵沒有你幫忙操練,都亂套了。”
夏商盡量壓抑自己焦急的情緒,他真的很急,自從上次楊芯依從戰場上回來,就以身體不适,不再幫他練兵。
他來過無數次,楊芯依都說身體不适,不能練兵,說話的語氣也變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這個傻女人,怎麽突然對他冷淡起來了。
“你找我,除了找我幫你練兵,就不會有别的事情了嗎?”
楊芯依笑了笑,這就是她曾經說想要幫的男人,這個男人除了讓她幫他練兵,還會說什麽,以前還會假裝關心她,現在連假裝都不願意做了嗎?
“這.芯依,我也是很擔心你。”夏商急忙靠近楊芯依,想象以前一樣,說一些甜言蜜語穩住這個楊芯依。
可惜在他靠近的同時,楊芯依已經轉身往屋子裏走去。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等過幾日我會回去幫你練兵。”
“好,那芯依你要好好休息。”
夏商勾勾嘴,不管楊芯依什麽态度,總之楊芯依答應幫忙練兵就好了,隻是他等來的卻不是楊芯依幫他練兵,而是楊芯依消失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在楊芯依丢下夏商,一個人躺在床上蒙頭大睡的時候,卓雲霄卻很是頭疼,翻來覆去都睡不着,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要出什麽事。
卓雲霄穿好外套,走出房間,柳岩就守在外面,付天戈給他的任務就是時時刻刻保護卓雲霄,所以即便是晚上他也守在卓雲霄門外。
“夫人,這麽晚了您還不休息。”
“嗯!總感覺心緒不甯,柳岩你去找子楓,讓他去找楊雲霄,我們明天就回去,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卓雲霄揉揉眉心,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是。”影應了一聲,急忙走進顧子楓房裏,把顧子楓叫了起來。
***
這一夜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在付天戈的帳篷外,一個黑影,悄悄的潛入了付天戈房裏,
而原本警覺的人,這個時候卻沉沉的睡了過去,對于潛伏的人,一點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