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嫂開的酒莊都是這個名字。”顧子楓在一旁說道,付天戈也許記不清那些酒莊的名字,他整日跟冷莫子混在一起,比誰都清楚那些名字。
“對,隻是冷莫子爲什麽會是楊雲霄?”付天戈很是不解,他們都很清楚冷莫子就是冷禦軒的妹妹冷莫子,可是爲什麽說自己是楊雲霄,楊芯依又是誰?
“師兄或許師嫂根不是冷莫子,她來自别的地方,那個叫楊芯依的女人不是說她睡了一覺就到這裏嗎?”
“這不可能,滴血認親已經證實莫子跟冷禦軒就是兄妹,而且皇上肯放奶奶出京城,肯讓大師兄做上太子的位置,說明皇上已經證實莫子是她的孩子。”
付天戈搖搖走,他雖然不知道這裏面發生了什麽,但是莫子就是莫子,是他的女人。
付天戈掃了一眼身後的樓空“當時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就末将一個人,其他士兵都忙着清理南蠻兵,末将因爲擔心夫人,才一直在她身邊,才會聽到這些話。”
樓空老實的回答,要不是将軍說要一字不漏的把事情說出來,她保證不會跟将軍說這件事的,夫人那麽好,要是将軍懷疑夫人怎麽辦。
付天戈站的位置周圍并沒有士兵,而剛剛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這件事應該沒有被其他人聽見。
付天戈再一次掃了一眼樓空,又看向城樓下,他不管他的莫子是誰,他不管她身上發生了什麽事,總之她就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他最愛的女人。
“這件事要是讓第4個人知道,你可以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付天戈又看了一眼顧子楓“你也是。”
“末将知道怎麽做。”樓空本來就不會将這件事說出去,說以利馬點頭。
“師兄,你不用這樣仇視的看着我,我嘴巴雖然不嚴實,但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顧子楓撇撇嘴,他又不傻,這件事要是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咱們不說别的,就拿冷禦軒來說吧!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本來已經慢慢恢複的身體,應該也會受不住這個打擊,直接倒下吧!
還有他們家大師兄,自從知道冷莫子是他妹妹,不知道有多緊張了冷莫子,有時說起冷莫子還會傻笑,說自己終于有一個可以去疼愛的妹妹了,那樣子别提有多傻了,要是讓他知道,肯定奔潰。
付天戈沒有在說話,一直看着城樓下,希望能第一眼看見他的小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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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楊芯依,老娘跟你沒完,大爺的你說你弄什麽不好,非要弄一個天門陣,你不知道老娘最讨厭天門陣嗎?”
冷莫子氣的忍不住爆出口,天門陣要記的東西很多,每次學的她頭疼,她是最不願意學習關于天門陣的破解方法的。
所以現在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站在她唯一找出來的生門,好好回憶以前的知識,好好想要怎麽破。
“大爺的,要是這裏也能找一截降龍木就好了。”
冷莫子撇撇嘴,如果有降龍木,也不用那麽麻煩了。
當年楊家大敗天門陣,即便之後用降龍木破了陣法,天門陣也成了楊家的一道敗筆,所以後人将天門陣畫出來,世代研究,最終還真讓他們弄了一個破解的辦法。
隻是這個辦法很複雜,她當年就是因爲這個陣法太複雜了,才不怎麽研究這個陣法。
要不是爺爺逼着她學,她是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這不,雖然學了,但很快就丢掉了,現在還得慢慢來想破解之法。
冷莫子席地而坐,用手支撐着頭,閉着眼睛好好的回憶書上那些破陣的步驟,她是不急,可外面的人可是都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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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士兵給在付天戈面前,求着付天戈回去休息,付天戈卻一動不動的看着下面的情況,他已經站了一下午了。
這天都黑盡了,随着時間的推移,付天戈心裏越是焦急,他恨不得立馬沖進去,可是要是進去隻會連累他的莫子,所以他隻能站在這裏等。
“師兄,求你了,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師嫂回來,一定第一時間回去看你,您這樣一直站在這裏,身體那裏受的主,要是在病倒了,怎麽辦。”
顧子楓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幾乎口水都說幹了,可付天戈就是不回一句。
“請将軍回去去休息。”樓空帶着一群士兵跪在地上,大聲喊道。
付天戈“。”
依然沒有一絲反應,隻是定神的望着下面。
“師兄,你就是要等師嫂,也吃了飯在等啊!你看你不吃飯,大家都不敢吃飯,這要是打起仗來,那裏來的力氣。”
顧子楓扶額,他家師兄怎麽就這麽難搞,哎!以前他怎麽就沒有發現自家師兄如此執着。
“都下去吃飯,這是軍令。”
付天戈隻說了一句,繼續看着城樓下,他要等她的莫子出來,要等她一起吃飯,她肯定也餓了,他的莫子很怕餓的,每天都要按時吃飯,她肯定餓了,就是破不了陣也會出來。
跪在地上的士兵面面相觑,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們不跟違抗軍令,可也不能讓将軍繼續這樣下去不是。
“都給我讓開。”
薛神醫氣呼呼的爬上城樓,看着一地的人,怒氣沖沖的吼了一聲,
衆人都知道這位就是夫人的師傅,是一個神醫,所以都乖乖的移開位置,讓薛神醫過去。
薛神醫怒氣沖沖的走過來,搶過一個士兵手裏的長劍,直接放在付天戈脖子上。
“薛神醫。”一地的士兵都吓的大喊。
顧子楓也急了,看着付天戈脖子上的劍,又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一下,付天戈就會被薛神醫抹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