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風淩煙和宮湮陌點了點頭,忙忙追了出去。
風淩煙愣住,她是不是傷到月璃了?
心中有些郁悶。
瞪了宮湮陌一眼:“都怪你!”[
宮湮陌歎了口氣,不怎麽有誠意地點了點頭:“是啊,都怪我。”
又牽起風淩煙一隻小手道:“好啦,别想太多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求不得。唔,小兔子,你的毒技愈發的進步了。什麽時候大糞也被你派上用場了?”
風淩煙想起那幾個侍衛,也笑了起來。
斜睨了宮湮陌一眼:“那幾個人的毒你幫他們解了?”
宮湮陌悠然道:“雖然清水便能解那毒,但他們非要吃大糞我也沒法子不是?”
風淩煙‘撲哧’一笑,但想起那位北宮小姐她心中又有些沉甸甸的。
那個女子背後有金雲國皇帝撐腰,隻怕不容易對付……
二人吃罷了飯,便走了出來。
此刻已經是華燈初上,風微微吹着,有一絲冷意。
天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在空中打着轉。
“小兔子,你冷不冷?”
宮湮陌将身上的狐裘解下,給她披在身上。
狐裘上帶了他身上暖暖的體溫。
風淩煙隻覺那暖意似乎從身上直透心頭。
雖然一直愛的是他,但那次的傷害實在是太深。
現在表面上雖然和好如初。
但在内心極深處,還有那麽一道看不見的疤痕。
不知什麽時候便隐隐疼痛一下。
讓她總有那麽一絲不确定,一絲不安……[
她看了他一眼:“你不冷嗎?”
他脫下這件狐裘後裏面就是一件夾袍。
宮湮陌摟住了她的腰:“有娘子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冷。”
風淩煙拍了一下他的手掌:“油嘴滑舌。”
宮湮陌趁機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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