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月璃冷哼一聲,聲音裏幾乎都凝結着冰珠碴子。
“哦?你不怕我?你不怕我怎麽見了我像見了洪水猛獸似的?虧我這一路還幫你打探消息呢。要不然你能這麽快就見到這位阿煙姑娘?”
孟紅潮抿了抿小嘴,淡淡譏嘲。
“你……我不讓你跟着我的。哪個用你打探消息?!”[
風間月璃握緊了腰間的寶刀,握的指節都有些泛白了。
心裏第一百零二次後悔去赴那場比武。
如果——如果他就是不應戰,最多被人笑話成縮頭烏龜。
而這一次頭腦發熱應戰不要緊,身邊居然多了一塊狗皮膏藥,揭也揭不下來。
那個邀他決戰于雲夢山天霞峰峰頂正是這位孟紅潮。
那時的她也是這樣一身白衣,抱着一柄天青色的寶刀。
隻不過一張臉卻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那時的她膚色黝黑不說,唇上還粘着兩撇小胡子,看上去風流肆意的很。
正是她那副相貌,讓他誤會了她的性别。
孟紅潮的刀法果然精奇,二人交手,大戰了三四百個回合依舊不分勝負。
風間月璃難得碰到對手,這一場大戰下來自然十分痛快。
直到戰到七八百回合,那孟紅潮才漸漸落了下風。
風間月璃沒想到她是個女人,出招自然無所顧忌。
戰到第八百三十五招上,他做了一個後悔終生的動作。
一掌直奔人家姑娘的前胸。
孟紅潮向後猛地一退,這一掌沒有拍實。
但他手上所帶的掌風卻割裂了她的前襟。
結果春光乍洩,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風間月璃當時那一驚自然是非同小可,慌亂之下,險些被腳下的石頭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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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