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肯定又裂開了!
血已經滲透紗布,暈紅一片。
看來還是要重新包紮才行。
可是手頭沒有繃帶藥品……[
宮湮陌毫不掙紮,任她推倒。
白衣如雪,拖曳在地上,宛如浮冰碎雪。
他的眉目清冷而慵懶,頗有些好笑地看着風淩煙。
目中光華流轉而又深不可測。
看她慌慌張張地查驗他的傷口。
又慌慌張張地在身上左掏右掏。
大概是想掏些金瘡藥之類的東西出來。
很明顯,她這次身上什麽也沒帶。
她失望地停住手,急急地道:“我們快些回去吧?你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一下。你……”
說到這裏,忽然察覺不對!
宮湮陌被自己扒得半裸着身子。
而自己,自己竟然騎坐在他的腿上,姿勢——姿勢相當的暧昧!
風淩煙腦子裏嗡地一響,僵在那裏,幾乎要動彈不得。
她,她這兩天給他換藥換習慣了,剛剛是完完全全的不假思索!
可是,可是原先他是昏迷着的,現在卻是清醒着的!
清醒地看着自己把他推倒。
然後……然後跨坐在他身上……
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風淩煙想挖坑把自己埋起來的心都有了!
“那個……我一直是給你這麽換藥的……”[
風淩煙試圖解釋一下。
可是,可是這麽解釋貌似還不如不解釋……
“呃……”
宮湮陌漫應一聲,深潭般的黑眸漾着似笑非笑,帶點兒揶揄的意味。
她一急:“你别想歪了!”
宮湮陌強忍住就要沖出口的笑意,眨了眨眼睛,眼神很無辜:“我想歪什麽了?”
她現在這個模樣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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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忍俊不禁。
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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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偶家兔子又把大灰狼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