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水雲國對他防備極深,他孤身入敵軍腹地。
自然要謹慎一些,不到萬不得已,不暴露自己的行蹤。
所以他這一跳,也不過是很普通的一跳,像一個普通江湖人的樣子。
他仔細查看了一下那怪物頭上的傷口。[
傷口傷痕很是整齊,幹脆利落。正是風間月璃的刀法。
這怪物皮不是一般的柔韌,可以說是刀槍不入。
能留下這種傷口的,這個世上也就隻有那位天下第一刀可以。
他不顧腥臭,在怪物頭上扒拉一會。
果然——那顆避水珠不見了!
在這一霎那間,他一顆心狂跳起來。
幾乎死寂的心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
那個丫頭沒死!
那船家撒謊了!
别人不認識這河怪,他卻是認識的。
前幾年還搏殺過一隻。
知道這河怪頭骨下有一顆避水珠。
現在那顆避水珠不見了,明顯是被人取走了。
風間月璃就算是見多識廣,恰巧也認識這水怪,但如果阿煙真的已經死掉,他又怎麽還有心劈怪物腦袋取珠子?
而且看刀口,明顯知道珠子在什麽地方,不像是胡亂砍着洩憤……
那個丫頭十有八九是活着上了船,然後和船家商議好了,故意放出自己的死訊……
想讓他徹底死心——
也或者是她搏殺了水怪後,趁機在水下潛水逃走,而且風間月璃是應該知道她的平安的……
在這片刻的功夫,他已經事情的本相猜了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