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意間聽人說過這麽一句‘爲朋友兩肋插刀’>
那麽他爲了風淩煙這個朋友,也不介意被宮湮陌插兩刀,也或者插他兩刀……
他正要跳上風淩煙的赤兔馬,後面店掌櫃忽然趕了出來>
身後牽着一頭雪白的高頭大馬:“客官,客官,你的這頭坐騎忘記牽出來了。”[
風間月璃愣了一下。
他什麽時候多了一頭這麽神俊的坐騎?
那店掌櫃不由分說将缰繩塞到他的手中:“客官,您二位走好。”
邊說邊沖他猛眨眼睛。
風間月璃看着他忽閃忽閃的腫眼皮,總算是明白過來。
風淩煙淡淡一笑,側過頭去,隻做未見。
暗暗冷笑。
那個人——他不嫌他的手伸的太長了嗎?
自己明明已經離開他了,他還要管這麽多!
他以爲他是誰?如果不是看月璃不自在,就憑這個,她也非和月璃一馬同乘不可!
風間月璃到底把馬收下,看他飛身上了馬,和風淩煙并肩而去,這才籲了一口氣。
慢吞吞繞過自己的小客棧,來到客棧後的一片密林深處。
在一棵大樹下,一個白衣長發的男子斜倚在樹幹上。
晨風拂過他的錦緞白袍,樹葉打着旋兒落在他的肩頭。
他微微閉着雙目,眉目之間淡然甯遠,彷佛在傾聽天籁之音。
“公子,他們走了。”
掌櫃的恭恭敬敬地上前回話。
白衣男子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位姑娘怎麽說?”
店掌櫃茫然地搖了搖頭:“那位姑娘什麽也沒說。好像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