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琉夕聲音嚴厲起來:“你以爲我是小孩子?相信你這篇胡扯!四大毒蟲随便一個咬他一口,就能咬掉他半條命!宮神醫就在這裏,爲何不請宮神醫去醫治?說!”
碧衣武士直挺挺地跪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聶琉夕心沉了下去!
忽然一把搶過馬缰繩,就想跳上馬。[
風淩煙歎了口氣,一把拉住她:“算了,我帶你去吧。我們坐馬車去。”
隔了十幾天,終于又回到了那個幽深的别院。
别院大門緊閉,裏面鴉雀無聲,聽不到一點動靜。
風淩煙緊提起的心放下了一點。
沒有聽到哭聲,或許情況沒有她料想的那麽壞。
看到馬車回來,那些家丁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吃吃地道:“夫……夫人……”
馬車停也不停,直沖了進去。
轉眼來到大廳門前。裏面傳來低低飲泣之聲。
曾經的管家神色慌張地迎了出來,攔在了馬車前:“夫人!”
她臉上有悲戚之色。
此刻更添了一抹慌張。
聶琉夕也不理她,跳下馬車,跌跌撞撞推門就闖了進去。
她終于看清了裏面的景緻,整個人像被焦雷劈中。
定在那裏不動了。
三尺白鳗,一張靈床,幾根白蠟燭,一個銅盆,
幾摞紙錢以及一個大大的‘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