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至于殺了自己,但說不定會惱羞成怒。
劫了她的色,毀了她的清白,把她拆吃入腹……那她可虧大了!
風淩煙被自己這個想法吓了一跳。
擡頭打量了一下他。[
這家夥幾乎是萬能的,輕功堪比楚留香,武功賽過西門吹雪。
懂藥理,通蠱術,對幻術也略知一二……
“梵香,你到底是什麽投胎的?怎麽懂得這麽多?有什麽是你不會的?”
宮湮陌搖了搖扇子,很正經地回答:“我不會生孩子。”
風淩煙:“……”
宮湮陌,你可以再變态一點不?
風淩煙揉了揉額頭,決定不與他一般見識。
四下一瞄,忽然像想起了什麽,跳了起來:“你怎麽進來的??!”
她施術的時候最忌有人打擾。
所以她嚴詞囑咐碧東青,在她的‘午休’時間,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當時她還不放心,又把門在裏面反鎖,這家夥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宮湮陌神色很淡然:“我有腳,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回答的很理直氣壯。
“你——你偷開了我的鎖!”風
淩煙氣呼呼地指控,眼光瞥到了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銅鎖。
“唔,我沒偷開。”
“你還不承認?!那我那鎖是怎麽回事??”
宮湮陌一笑:“我沒偷開,我是光明正大開的。是你這丫頭睡的像豬一樣,沒有察覺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