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瑤眼中閃過詫異,沒有在意安纓手中的小玩具,隻是淡淡的開頭:“我果然小看了你。”
嘭
其實沒有聲音,可是安纓已經在把玩間朝火瑤開了一槍,那裏面裝的不是子彈,而是第6号神經毒素,即使火瑤已經中招,她一時半會也沒有任何不适。
“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麽白癡,是不是很失望呢?火瑤奶奶!”安纓淺笑,神秘的眨巴眨巴眼睛,嘴上一點不饒人,直接稱呼有千年年齡的火瑤爲奶奶。[
“你之前裝得很像。”因爲哪一句奶奶,火瑤眼中升起了怒火:“居然被你發現了?難道天君已經”
她才說了一半,臉色已經大變。
她以爲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卻不知道,早已經是安纓的夢中之鼈。
硬塌上的安纓早已收回手槍,兩手撐着塌眼,兩腳架空的甩着玩,原本有些調皮犯傻的眼神被一雙流轉着愠怒的黑眸代替。
她無聲的挑了挑眉:“你知道嗎?我男人從來沒有哪一次累得比我先躺下,通常隻有我被蹂躏得連眼皮都睜不開的份。可是那天晚上,一反常态,我精神抖擻,浩筋疲力盡得昏昏欲睡,我便知道他有事瞞着我。果然,珏哥哥查不來,那碗避孕湯大有文章。”
她說着,有些激動的閃過一絲冷意的眸光,“你想傷害我都沒有關系,可是你間接的害我男人筋疲力盡,那就是不可饒恕。我這個人向來比較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比百倍還之。”
“你說天君怎麽了?”火瑤怒目一瞪,不但沒震懾住安纓,反而惹來她一道白眼。
然後,她才風輕雲淡的說:“就是行房事先倒下了咯。”
“果然是狐狸胚子,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不要臉。”火瑤面色通紅,血氣上湧,連耳根都變得通紅。
安纓不怒反笑,一步跳下硬塌,優雅的向火瑤走過來,她之所以斷定此女是浩手下的重臣火瑤,全憑她那一頭火紅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