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圍上來的百姓越來越多,那大嬸耍潑的勁還不是一般的離開,天生的大嗓門,又哭又唱的,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
安纓和春花秋月被擠在中間,她一個踉跄差點往前一撲,幸好有一隻手從背後拉了她一把。
安纓正想回頭感謝人家,忽然之間,隻覺得眼睛一花,整個人昏了過去。
等春花秋月回過神來,哪裏還有安纓的影子。[
“糟糕,主子不見了!别吵了,快找人。”
春一個激靈,拉了拉秋,幾人頓時大急,沖擠着人群四處找不到女主子。
那廂,鬧事的大嬸在人群中一鑽,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該死的,我們中計了!”春這才恨得一跺腳,剛才人太多,女主子被誰擄走了都不知道,彼時,暗中保護他們的暗衛已經向安纓追去。
時間彈指而過,安纓從迷香中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間雅緻的廂房内。
廂房擺設很簡單,某個火紅長袍裹身的女子,靜靜的坐在桌子前,擺弄着手中的小茶杯。
安纓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反而心裏一陣竊喜,想害她的壞人終于現身了嗎?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裏特質的手槍,暗暗的安慰自己:不怕,不怕,我有對付她的法寶。
她從榻上緩緩的坐起來,故作鎮定的看着那嘴角噙笑的火紅女子,抿嘴不語。
忽然,一陣短笛起,正是出自那火紅女子的口中。
曲子很獨特,之前半個多月安纓的腦海裏常常回蕩着這首曲子,可是她沒有像往常那般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火紅女子眼中一閃而過一絲詫異,再次吹起短笛,觀察安纓的變化。
安纓咧嘴一笑,拍了拍手:“你現在是不是很好奇,你的笛聲不靈了?”
安纓這些年在天君浩的身邊,别的沒學會,可是那屬于王者的氣場,潛移默化中卻學了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