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諾走了,病房内隻剩下小顔,坐在她的旁邊,将她的一直手掌握在手裏。
他看到她眼角流着淚,心揪了起來,連忙在她的耳邊輕喃:“别哭,有我在呢,雪兒,别哭!”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流眼淚,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流眼淚,那所有的傷痛都讓他一個人承擔好了。
他不在乎自己有多傷,他隻希望自己的女人永遠快快樂樂的。[
可是雪兒聽不到,她依舊昏迷中,腦海裏全是他們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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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身在病房,小顔就趴在她的身邊睡着了。
她躺在病床上,伸出手撫摸着小顔的短發,輕輕的低喚:小顔。
隻是輕輕的呼喚一聲,他便醒過來了。
小顔擡頭,揚起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她:“雪兒,你醒了?”
她不說話,隻是看着他掉眼淚。
“怎麽又哭了,睡着了哭,睡醒了還哭,你是不是水喝多了沒處排洩?”小顔微皺着眉頭,勾起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了:“好哭鬼!”
“小顔。”她的心裏百感交集,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可是最後吐出口的隻有兩個字:小顔。
小顔卻沒有注意到她嗓音中的百味,隻是握着她的手,說:“雪兒,我以後不逼你想以前的事了,若是令你那麽痛苦,我甯願你什麽都不記得。”
孩子,是他們無法觸摸的痛。
忘記那段過往,他可以在她空白的未來再次譜寫最美的畫卷。
“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未婚妻,就算你對我沒有感覺,我也會用盡力氣去愛你,讓你再次愛上我。隻要你不要輕易放棄這段感情,留在我的身邊,好嗎?”
“小顔,我不是你的未婚妻。”雪兒聽着小顔的話,嗖了嗖鼻子,抹了一把眼淚。
小顔一聽,急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你是我的未婚妻嗎?家裏的那些婚紗照都是證據,你手中的戒指也是證據。雪兒,我什麽都可以依着你,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可是,隻有這一點你必須堅信,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以戒指爲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