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小顔和安一諾兩看兩生厭。
安一諾看着眼前眼眸深深的男人,昨天就是他奪門而入,強吻了雪兒,那個他一直用心呵護的女孩。
他想,他可以假裝沒有愛過,也可以一直扮演藍顔閨蜜的角色。
“你愛她嗎?”他從眼前這個男人的眼裏,看到了深情。[
男人之間的感覺比雪兒看得更準,他知道,當他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他就輸了。
輸給了他的眼神,那期間濃濃流轉着深情,帶着滄桑感的深情,是他不具備的。
若是可以,他甯願雪兒依舊和他一切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行走,他更願意用最簡單的方式給她最熾熱的溫暖,可是有這樣的男人出現,一切都不再可能了。
小顔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不爽的看着他。
“我女人,自然深愛!”他的聲音低沉遊離,眼神堅定無比。
“那我告訴你一個故事。”安一諾想了很久,才覺得說的。
既然注定自己會輸,何不看到雪兒幸福,他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他想好了,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可以給雪兒幸福,他可以看着他們一起牽手。
小顔聳肩,對安一諾,那個雪兒的神馬藍顔閨蜜,沒有一點好感。
“你知道雪兒爲什麽會失憶嗎?”
“腦部受損!”他點一隻煙,雪兒頭部傷得不重,此刻已經轉移到普通病房,就睡在兩人不遠的病床上。
安一諾瞧着病床上熟睡的臉頰,搖頭:“我們在泰山看日出,石梯很滑,她一時失足從滾落下來她的造成失憶,醫生說腦部受損隻是其中一方面原因,主要的原因是她一直精神憂郁,自己不想記起以前的事,因爲太痛苦所以才會選擇性失憶。”
他和雪兒第一次相遇,就是雪兒從山上的石梯滾落下來。
“你說什麽?從石梯滾落下去?”小顔霍然擡頭!
他的心猛地漏掉半拍,在泰山上滾落下去,那該有多危險。
“是的!”安一諾回想起雪兒滾落下石梯的畫面,如今還心驚肉跳,“我記得當時,在去泰山之前,我們陪着她回到她的故鄉。她一個人在自己的父母墳墓前整整跪了兩天,她的情緒一直不怎麽好,我才建議去泰山散心。她失憶後一直想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我不贊成她想起以前的事,那些不快樂的事。可是沒有辦法,她還是想要找回記憶,來到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