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管我們的事,我弄好了。”
“我也弄好了,一起走吧。”
兩個小護士口部遮攔的,你一句,我一句,慢慢的推出病房,走到門口,向站在門外的顔媽媽點了點頭,緩緩的向護士房走去。
顔媽媽本來想進去,聽到裏面低低的哭泣聲,頓了頓,轉身離開了。[
再也不能生育,她再也不能生育了嗎?
雪兒眼神渙散的躺在病床上,手指甲,深深的欠進手心裏。
她的唇邊,被咬出血來。
爲什麽?
老天要如此懲罰她,她堕了一次胎,就讓她徹底失去做女人的權利,老天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她将自己埋在被窩裏,狠狠的哭,狠狠的哭,終于苦累了,體力耗盡了,又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小顔就坐在她的身邊,深情的凝視着她,手,搭在她的額頭邊上,正在幫她理額前的發絲。
“醒了麽?”小顔的聲音,很溫柔,雪兒聽着像錯覺。
她緩緩的睜開眼,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在夢裏,而是真實坐在自己的面前,溫情的對着自己笑,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小顔……”她抿着唇,想到那兩個護士的話,心裏又生起一絲酸楚和苦澀。
“你都睡了兩天半了,以前叫你小野貓,看來是把你取錯外号了,應該叫你小懶豬。”他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關心倍加的問:“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我讓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按了按床頭的按鈕。
“我……還好。”到目前爲止,除了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做女人的權利之外,她對自己的事一無所知,她隻記得自己昏倒在路旁,怎麽會昏睡了兩天半,又怎麽會喪事了做女人的權利?
她有很多疑惑,可是,目前,她顫抖的張合了一下唇瓣,心裏五味參雜,什麽都問不出口,隻覺得鼻子酸楚得難受,眼眶内,滾燙滾燙的。
很快,主治醫生就過來了,随後又是一系列得檢查。
雪兒不吭聲,默默的配合着,小顔就坐在她的身邊,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