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痛着,一下一下撕扯着她的心。
小顔從她的背後走出來,看着她單薄的身體,帶着無助和絕望,走進人流。
他一直等着她走出魅世的地盤,才轉身,走進大樓。
特麽的,爲什麽還要爲她心痛?[
他的心裏,爲什麽還要泛起層層心痛,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他小顔原諒。
他的眼裏,從來容不得一粒沙子,半粒沙子都容不下。
“兄弟,送送她吧,一個女孩子,這麽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你就不怕她會出事?”賽羅站在小顔的身後,有些擔憂的問。
小顔擡眸看了賽羅眼,唇邊動了動,最終什麽也沒說,直接拉着賽羅,奪了他的車子,他現在,隻想大醉一場。
醉生夢死也好!
那間曾今他給雪兒救場的酒吧内,嘈雜無比,小顔拿着紅酒,猛灌。
“兄弟,别喝了,你這哪是喝酒,簡直就是在玩命!”賽羅擔憂的勸着。
小顔甩開賽羅,猛地又灌了一大口烈酒。
“既然放不開,又何必如此絕情,隻是一個孩子,其實……”
“你懂什麽?我這輩子最恨的事,就是堕胎,我就是堕胎不成生下來的,女人爲什麽總是這麽自私?我就是很這樣的女人,不能接受,永遠都不能接受能夠一眼不眨殺死自己親手骨肉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說的一點都不錯。
他小顔這輩子最痛恨的事,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敢做?
他的爸爸當年救了他,他卻救不了自己的孩子,特麽的,他從來沒有這麽痛恨過自己!
他說着,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砸碎在地上。
隻要想到雪兒這種的行爲,隻要想到自己的骨肉,就這麽沒了,那股怒氣就沖天而起。
賽羅聞言,有些錯愕的歎了口氣。
他拍了拍小顔的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才說:“什麽都不說了,舍命陪君子,要喝,就喝個痛快,來,兄弟陪你!”
雪兒走在路上,下身的某個地方,越來越疼痛,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滾燙的液體,順着大腿内側緩緩的留下來。
痛……下身越來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