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纓覺得,身邊的空氣開始變得炙熱。
她不敢動,其實很想逃。
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嘴巴緊緊的抿着,抿得有些泛着紅光,落到天君浩的眼裏,就像是在邀請,成功的勾搭起他體内的欲望。
“寶貝,我開始吻你咯。”[
從來沒有哪一次,他吻她之前,還特意提醒她,這讓安纓更加不安起來。
天君浩刻意放慢動作,像電影的慢鏡頭,先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帶着一點點危險的語調,低低沉沉的說:“寶貝,你做好準備了嗎?就要開始吻咯,乖,先深呼吸一口。”
我怕你到時候會缺氧,最後一句,他沒有說出口,卻從眼神中流露出來了。
天君浩從來不是個縱欲的人,可是遇上安纓,他就恨不得時時刻刻将她壓在身下,将一千五百年的寂寞統統要回來。
“浩……”安纓越發緊張,是心理暗示下的結果。
她緊抿的嘴,剛發出一個浩字,就在那一瞬間,天君浩成功的含住了安纓的小唇。
眼角,閃過一絲狡黠,以爲閉着嘴就吻不到了嗎?
現在,他不是成功的将舌頭伸了進去。
他寬厚的胸膛緊壓着她,隔着衣服摩挲着安纓胸前的豐滿,強壯的肌肉噴灑着炙熱的能量,透過衣服傳到安纓的身上。
一整天溫柔如水的男人,此刻終于爆發出他狂野的本性,将王的獸性全部用到安纓的身上。
即使隻是一個懲罰式的吻,也張揚着掠奪的瘋狂。
安纓掙紮着反抗,哪裏還有用。
小羊羔終究是小羊羔,翻身做主人也不過得逞一時半會而已。
安纓被動的被天君浩親吻着,赤、裸、裸的禽、獸之吻,充滿了情、欲的色彩。
挑、逗着,啃、噬着,啄、咬着,卷、裹着,唇邊舌尖全是他侵占的領地。
不溫柔,安纓木讷中體溫急速飙高,仿佛遭遇了天雷地火的搶奪,一片一片的城池在口水間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