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纓走近,天君浩一把将她擁入懷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動作有些粗魯的緊緊的摟住她的腰,把她翻轉個身,面對面朝向自己,讓他能夠直視着她。
安纓面色一愣,水性楊花,多嚴重的字眼,多大的帽子,多重的罪。
她立馬反駁,“你亂說,我哪裏有水性楊花,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證據都在我手上,你還想抵賴不成?”天君浩很惱,很怒。
他這一生,最怕安纓水性楊花,實在是有前車之鑒,前世的黎洛就是他不可觸摸的一根刺。
安纓微微咬着紅唇,堅決不承認:“證據在哪裏?你拿出來啊,拿不出來,就是誣陷。”
天君浩見她不到黃河不死心,立馬打開安纓的手裏,上她的QQ空間,打開相冊,找出照片評論,翻給她看:“這是不是證據,我還能誣陷的了你?”
他心中醋意大發,搭在安纓腰間的手臂猶如鋼鐵般,讓安纓忍不住蹙起眉頭。
下腹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她的臉色甚至已經浮現起蒼白之色,隻因爲天君浩正在盛怒中,沒有察覺到。
安纓看着那些陌生網友的評論,沒有在意,純純的眸子,帶着一絲不耐煩的問: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我連他是誰,長得什麽樣都不知道,怎麽就被蓋上水性楊花的帽子?”
“這還不夠,你還想知道他是誰,長得什麽樣,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脖子?!”天君浩的眉眼裏全是冷色。
安纓下腹越來越痛,覺得有一股冷氣從心而起,她咬着唇,不讓自己表現出來,别過眼,脾氣不好的說:“你根本就是故意曲解我的話,無理取鬧。”
經期綜合症上來了,原本乖順的安纓此刻顯得有些燥意。
她隻想快快結束這種無理取鬧的争執,縮回被窩裏躺一會。
她有痛經的病史,方才喝了冰的飲料,立馬就發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