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鎖上門,後背貼着門,拍着胸脯,呼呼的喘着氣。
剛才打嗝的動作真的好囧,安纓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見不得人了。
深呼吸幾下,安纓才走到浴缸前,天君浩已經爲她放好了熱水,淡淡的玫瑰精油氣息飄蕩在浴室内。
安纓褪去睡衣,舒舒服服的滑進浴缸内,腦子卻一團麻亂。[
今晚,真的逃不掉嗎?
輕咬薄唇,她是天的玩物,他真的想要,自己能不交出來嗎?
安纓的嘴角挂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自嘲,不行吧,他不喜歡有人挑戰他的權威。
更何況,從被他收養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
她,無處可逃,别無選擇。
安纓緩緩的閉上眼,也許這就是自己的人生吧,做他的情人,等到他厭倦了,然後被抛棄。
可是,安纓嘟噜着嘴,那也隻有身體,她,絕不交出心。
她隻是天的玩物,她不能出賣自己的心。
安纓,你知道嗎?
你隻是他衆多情人中的一個,還記得那個叫夜莺的女人嗎?也許,還有更多叫夜莺的情人呢。
不可以交出心,否則,你就徹底完了,等到你人老珠黃,被抛棄,會徹底被打入地獄。
所以,不能交心,隻要不交心,即使将來被他抛棄,最多隻是重新變回乞兒,而不是下地獄。
卧室的燈光被天君浩調成暖暖的色調,幾分暧昧、幾分迷離。
敞開着陽台的落地窗玻璃,
天君浩親自調了兩杯紅酒,放在茶幾上,自己則悠閑的躺在靠椅上。
手裏握着半杯酒,悠閑的打量着柔和的月色,
慵懶的架着腳,給人一種完全無害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