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這定國公主和鎮國大将軍就是欺人太甚!我們送去了五百萬兩銀票,就給我們送回了兩個沒用的下人和一個管事!”
“老爺,這可怎麽辦?我可就一個女兒,你要是不把我女兒弄回來,我可不活了!”王夫人在一旁哭的淚都快沒有了,“我們的楚蓮命怎麽就這麽苦?原本以爲能當皇後,卻被打入了宗人府吃了那麽多的苦,回了冀州,還這般的吃苦頭!”
王夫人想哭,王夫人的妯娌,也就是王楚瑤的娘更是想哭,都是生了幾個兒子一個女兒的,這個女兒怎麽說,都是心頭肉啊!但是,礙于大老爺都沒有說話,她也隻能在一旁忍着淚。
“大哥,這定國公主和鎮國大将軍當真是欺人太甚!但是,這麽大的動靜,京城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一定是皇上默許的!”王家二老爺道,“大哥,這皇上就不準備給我們王家活路,不如,我們反了他!”
“反了?說的輕巧,怎麽反?季珂炎這狗皇帝當初上位的時候,可是把所有的藩王皇子全部清除幹淨了,這換季安禾上位,這季朝,還有什麽能和我們合作的藩王王爺?找到找不到一個!難不成我們王家在冀州自立爲王啊?那也得有這個本事!我們真要是敢有什麽動靜,這王還沒有稱上兩天冀州城都别想留着!我們真要是有一點反的迹象,整個王家,别想有一個活口!”
“那可怎麽辦?現在,我們都退出朝堂了,人也都回了冀州,皇上到底還想怎麽樣?”王二老爺低聲咒罵,“難不成,真要逼得我們王家成爲落魄世家?這季安禾也當真是心狠手辣,怎麽說,我們也是太後娘娘的母族!”
“這你就說對了,季安禾的心狠手辣一點不少季珂炎,太後娘娘若是在,我們還能有點依仗,現在太後娘娘都去了,季安禾如何會給我們王家面子,他要的就是王家這樣的大世家成爲落魄家族!”王老爺倒是看的明白,季安禾什麽心思,他懂,隻是不甘心,不想王家就在他手裏落敗。
要知道,王家世世代代下來,不說出過多少位寵妃,就是皇後也前前後後出過兩位,像王家這樣的百年世家,誰在這個位置上,誰會不忌憚?
可作爲一家之主,又哪裏甘心放任王家落敗?所以,他才想盡辦法拉攏還有在朝中的人。
“那現在怎麽辦?總不能帶回一個管事和兩個下人,把楚蓮和楚瑤放任不管吧?”王二老爺,“别說這樣王家沒臉面,就算這樣,那邊的人也未必會這樣放過我們,況且,我和大哥你真的就這麽一個女兒,真要是這樣放任不管,我這個當爹的,舍不得。”
“你舍不得,你以爲大哥我舍得?”王老爺歎氣,“可如今,我們王家不如以前,家底也逐漸被掏空,爲了籠絡朝裏的人,這三年多來花了不知道多少銀子下去,王家的生意你也知道,有上頭的人插手,那是一日不如一日,給出了五百萬兩,那已經是所有了,五百萬兩才隻送回了管事,想要贖回兩姐妹,這定國公主就是咬死了要掏空我們整個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