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要啊!”王雅連連搖頭,“爹,您外孫女不能沒有爹!”
“我王貴根再窮,也不至于連自己的外孫女都養不活!不過是一個爹,到時候,我這個外祖父自然會給她找一個更好的爹!”王貴根喚來下人,“來人,來人小姐帶回屋裏去!把這個沈方厚給我趕出府裏,紅袖,去把你家小姐手裏的地契等等全部拿回來!”
“爹,不能這樣啊!”沈方厚大吼大叫,這要是他和王雅和離了,那他往後可靠什麽活啊?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家就算是全部交出了産業,有王老爺的人脈在,再窮,也窮不到哪裏去啊!
“把這潑皮給我打出去,以後不準他再踏進王家半步!”王貴根一聲命令,王家的下人拿着棍子就把沈方厚給打出去了。
王貴根算是個果敢的人,不然也不會一直在縣城把王家的産業經營的風生水起,無論縣城換了多少縣令,他都八面玲珑,讓王家在縣城的地位久居不下。
縣衙的縣牢算不上多幹淨,甚至連神營寨的地牢都比不上,因爲常年沒有關照,一走進縣牢,一股撲鼻而來的黴味讓蘇晚娘直直作嘔。
“要不,你還是别進去了?”孔緻書蹙眉,“這味道你聞不慣,難受的很,裏面味更不好聞。”
蘇晚娘搖搖頭,“沒事,忍一忍就行了。”笑笑,蘇晚娘往孔緻書身上一貼,“讓我聞着你的味道就行了。”
“那成,娘子把鼻子摘下來貼爲夫身上可好?”孔緻書忽而好不正經的取笑着。
蘇晚娘移開眼眸,摸摸鼻尖,踢了下孔緻書的後腳跟,假意催促道,“還不快進去。”
“這可是你自找罪受了。”孔緻書沒法,隻得牽着蘇晚娘,縣牢裏光線不如外面敞亮,他走在前面,緊緊的扶着蘇晚娘,口裏一直念叨着,“前面有台階,小心點,地上返潮,小心滑,别踩到小水潭上髒了你的腳,台階,還是台階,小心點。”
蘇晚娘忍不住打斷孔緻書的話,“我沒瞎。”語氣裏有些無可奈何。
聽着這兩人的話,知府大人在後邊都忍不住輕笑了聲,笑完了後,又連忙醒悟這前面的是可是定國公主和鎮國大将軍,哪裏是他取笑的了的人?
“鎮國大将軍和定國公主的感情果然和外面傳的一樣深厚,真是伉俪情深,是我季朝子民應該學習的典範。”知府大人連連作揖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