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王貴根含着怒歎氣,“當年齊國攻打季朝,是鎮國大将軍領兵平息了這場戰亂,也就是這個孔緻書的功勞,齊國的新皇可以說是有鎮國大将軍的功勞才穩坐現在的皇位,你覺得,如果鎮國大将軍要抓我們,齊國新皇不會賣他這個面子?大遼,那就更是笑話了,當今皇上後宮裏唯一的良妃就是大遼的長公主,你說,大遼能幫着我們?還不是隻要我們人一在大遼出現就直接被綁着送回了季朝?大遼和齊國是季朝的相鄰國,我們能從季朝逃到這兩個國家都是艱難的事情了,你們還想能跨過這兩個國家往更遠的地方去?”
“爹,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沈方厚也開始覺得害怕和驚慌了,他當初休了蘇晚娘的時候,哪裏想過,那個又醜又肥的女人有朝一日會蛻變成如此絕色美人?何曾想過,她可以隻手遮天,一句話,定整個王家的生死。
如果,早知道這樣,沈方厚哪裏會千辛萬苦的讨王雅歡心,那裏會伏低做小的給王家當女婿,處處看王家的眼色活着。
如果他沒有休了蘇晚娘,那他現在至少也是定國公主的驸馬,以新皇對定國公主的寵愛,他這個驸馬怎麽也能撈到一官半職吧?
沈方厚現在是懊悔的腸子都鐵青了,悔不當初啊,如果當初沒有眼皮子淺,休了蘇晚娘,他現在哪裏要這般心驚膽戰?
至少,沈方厚怎麽也想不明白,這醜肥婦蘇晚娘怎麽就和當今的皇上扯上關系了?怎麽就翩翩成了當朝唯一的公主?
還有那個孔緻書,一個窮酸書生,怎麽就會變成鎮國大将軍?怎麽就有那本事平息了三國的戰争?
“定國公主若是想要弄死我們,何須要我們送錢過去?把我們弄死了,我們王家的産業還不是落到他們的手裏,既然她要我們的錢,就說明,隻要給了錢,她就不會殺了我們。”王貴根畢竟是一家之主,比起沈方厚和王雅,膽識總是高處好大一截。
“爹,可定國公主這是要我們整個家業啊,賠了錢,我們還有錢過日子嗎?賠了錢,我們可就成了窮光蛋了,就連這座宅子都要變賣啊!”王雅哭哭啼啼的,所謂的整個家業,自然還包括她和沈方厚在經營的幾個鋪子,鋪子都是她的嫁妝,名字上都依舊是寫着她的。
“不然呢?留着錢去地府花?”心情不好的王貴根連帶着說話都難聽了一些,然後叫來了管事,讓管事連忙将整個王家的産業鋪子地契等等的全部拿出來,見王雅還在哭哭啼啼的,他頓感煩躁,低吼了句,“别哭了!還不快去把你的鋪子地契拿回來!”
“哦~”王雅連忙擦了眼淚,然後朝着沈方厚看去,“夫君,我們一塊回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