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對此是氣的直拍桌,可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響,他才破罐子破摔的道,“此案還有很多疑點,本官不能這麽草率的定奪!來人,先将這兩人收押,延後再審,退堂!”
“謝大人,謝大人!”二賴和阿狗連連磕頭謝恩,不帶紮掙的,乖乖的,甚至是開開心心的跟着衙役就去坐大牢了。
蘇晚娘扶額搖搖頭,“這麽多百姓都看着,這個王縣令還真是什麽事情都敢做。”
“延後還能怎麽樣?老子就不信王家有本事讓二賴和阿狗翻供。”孔緻書很自信的嘲笑着逃似得王縣令,“沒看見二賴和阿狗聽見坐牢開心的像是去領好處似得?”
王縣令都走了,百姓們也都紛紛指責王縣令包庇王家和縣令夫人,可百姓們也就隻敢在縣令走了以後指責一下,王縣令要是在,他們是一句話都不敢吭聲,誰都知道,王縣令也不是個善茬,王家就沒有一個是不記仇的。
看盛世家具被報複就知道了!但同時,百姓們也是很關注這個盛世家具的案子會怎麽結束。
公堂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縣令夫人是早就知道了,王縣令一下衙,縣裏夫人是哭哭啼啼的着急得很。
“哭哭哭!就知道哭!現在哭有個屁用啊!當初做這等糊塗事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先和我說?瞧着吧,人證都有了,你讓全城的百姓都在等着看本官的笑話!”王縣令冷哼,看着縣裏夫人哭是越看越煩。
“爹,事已至此你罵娘有什麽用?也是盛世家具欺人太甚,竟然連娘都敢不放在眼裏!”縣令大公子護着縣令夫人,道,“爹,現在那兩個人證都在縣衙的大牢裏關着了,是生是死還不是我們說的算?大不了派人殺了他們兩人,沒了人證,盛世家具還怎麽辦!”
“你以爲殺人很容易啊!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爹這個烏紗帽還要不要了!”王縣令呸了一聲,“身爲父母官還殺人,這要是被知道了,往上參一本,别說是烏紗帽,我就是有十個頭都不夠砍!”
“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還有什麽好怕的?就算孔家知道是我們幹的,他們能怎麽着?不過是一介低賤的商人而已,還不是捏在我們手裏!當年盛世家具才剛開的時候就應該捏死它,都是爹,非謹慎過頭說要等一等等一等,這不,都把羊給等壯士了!”
“可是兒啊,那可是殺人啊,殺人要償命的啊!”縣令夫人也害怕了,雖然王縣令沒少做壞事,但是,還真是沒有鬧出過人命來,最多就是欺壓百姓克扣銀兩等等的事情,最壞也就是亂關押人,可也沒有真的這樣随便殺過人。
“人該狠心的時候就必須要狠心!否則,拖久了也是對我們自己不利!”縣令大公子有些不耐,“娘,你别忘記了,主家的嫡女就要到了,這事情早了早好!還有,你們若是膽小不敢做!那本公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