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世家具人審問和關押的日子,兩人雖然是半點沒有收到身上的傷害,但是,卻依舊生不日死,那日子,簡直還不如讓他們死了算了!他們這輩子也沒有被人這麽吓過。
這都好幾天了,聽到孔家人說要押着他們上公堂,二賴和阿狗簡直覺得是解脫啊。
孔家臨行前還威脅他麽不準他們耍小心思,二賴和阿狗哪裏有那個膽子啊!
兩人都是地痞流氓,什麽壞事沒做過?這幾天才是真正的知道什麽叫做煉獄的滋味,他們哪裏還敢有什麽小心思?就算是被得罪了縣令,兩人都覺得,也好過留在孔家人手裏受着非人的精神折磨。
“大膽刁民胡言亂語!誰給你們的膽子敢誣陷朝廷命官!”王縣令也沒有想到,他就坐在這,這底下的兩人還吐話吐的這麽的痛快。
“王縣令此言差矣,第一,盛世家具并沒有誣陷朝廷命官,因爲縣裏夫人并不是朝廷命官,并且,盛世家具人證在此,所以沒有誣陷!第二,盛世家具雖然不知道和王家和縣令夫人有什麽深仇大恨,但是,兩家人聯合起來砸了盛世家具的鋪子是人證物證都在!前一次開公堂審問的那一副設計圖就是物證,若不是王家人做的這件事,王家人哪裏弄來的設計圖給假人證誣陷盛世家具。”
孔緻書笑的有些欠扁,然後又道,“況且,據我所知,縣令夫人和王家還真是有做這些事情的動機。”
“對!”蘇晚娘站了出去,大聲道,“事發前一天縣令夫人和王家人來盛世家具找茬這件事當時鄰裏街坊可都知道,後來被盛世家具的人請了出去,所以,我想肯定是縣令夫人他們懷恨在心才做了這些事情。”
“縣令大人,我和娘子可是本本分分的人,在這縣城經營鋪子多年可沒有組做過什麽人生公憤的事情,所以,我們也知道王縣令是秉公執法的人,也絕對是會大義滅親,因爲,我們抓到了行兇之人就來請縣令大人替我們盛世家具主持公道了!”
“這!這!”王縣令傻眼了,這完全是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任何時間翻牌啊!
二賴和阿狗兩人自己都知道,他們沒殺人,就是砸了别人的鋪子,最多就是關幾年牢罷了,至于孔家和王家的仇怨就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内了!
“大人,這二賴和阿狗招的太快,指不定是盛世家具的人屈打成招威脅兩人污蔑王家呢!”王縣令邊上的文書嘀咕了一句。
“對!一定是你們屈打成招,就算是他們兩人砸了鋪子,但是和王家有什麽關系!肯定是你們懷恨在心污蔑王家!”王縣令一聽眼睛一亮。
“我們有沒有對他們屈打成招王大人檢查兩人一下不就行了?”蘇晚娘挑眉,“我們孔家可是遵紀守法的人,可不像有些人知法犯法,這對人用私刑是違法的,孔家可做不出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