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有劣行。
沈方厚他自知是靠着女人發家才有了現在的生活,但是,他卻硬是要裝出一副他很有能耐的摸樣,不準任何人說他是吃軟飯的。
可事實上,他有自知之明,他要不是遇到王雅,這輩子都是個窮酸書生!
人要是沒有可以對比的,他就不會覺得他這有多不好,可如今,和孔緻書一對比起來,沈方厚心裏就猶如一根刺一樣不舒服了,總覺得,老天爺對他薄情!
同樣是男人,都是靠着女人,憑什麽孔緻書這個書呆子就遇上如此絕色的女子當娘子?溫柔,能幹。
再看看他沈方厚身邊的女人,放在人群堆裏,都能直接被忽視了,長的不好看也就算了,再看看這個性子,一開始是表現的溫柔賢惠,可久而久之,她強硬的性子就顯示出來了,什麽事情都要強壓他一頭,什麽事情都要管着他。
當然,對于沈方厚而言,他最恨的莫過于,他娶了王雅都這麽長時間了,王雅竟然一直沒有給他生出個兒子出來!
去年好不容易有了個動靜,結果,卻偏偏生出個賠錢貨來!他娘想要給他納妾傳宗接代,可王家卻還要摻合一腳硬是不準!
說起來這些事,沈方厚就氣個半死!
他都這年紀了,卻還沒有一個兒子,如今,他沒少被村子裏的人笑話,當初蘇晚娘對他的詛咒他也是曆曆在目,有時候,他真擔心蘇晚娘的詛咒會成真。
沈方厚現在最痛恨的莫過于王雅阻礙他的一家之主的位置了,所以,再看孔緻書身邊那個小鳥依人溫柔可人的女人,他是一千萬個嫉妒。
盛世家具在這個縣城并不算是陌生的面孔,所以,盛世家具再開業,第一天,就有縣城本地的訂單,不少是富裕人家奔着盛世家具的名聲,也不少是奔着新鮮來的。
倒是這開業的中午,鋪子來了一個蘇晚娘意想不到的客人。
“夫人!”遠遠的一匹棕色馬上,蘇畫興奮的直朝着蘇晚娘招着手,“夫人!夫人!我是蘇畫啊!”
還不待馬停下,蘇畫便直接施展了武功直接從馬背下來,堪稱是橫沖直撞的沖到了鋪子裏。
“蘇畫見過主上和夫人!”一見到兩人,蘇畫立刻行禮。
“真是蘇畫!”蘇晚娘笑,“這才一年多不見你竟然豐盈了不少,看來聞樓主倒是把你養得很好啊~”
“他啊,簡直把我當豬一樣圈起來了,整天就把我關在一個院子裏,不準我出去走動,我要是逃跑被他抓到一次,他就把我禁足在一個屋子裏十天半個月,我無聊,他就用好吃好喝的哄着我,久了,我就胖了!我那些師兄弟看見我,都在嘲笑我!”蘇畫嘴一撅,“前些天總算是讓我給跑出來了!興奮死我了!”
說完,蘇畫又一連郁悶的看着孔緻書,“主上,你也忒不厚道了,竟然就把我賣給了聞樓主那個臭小子!他說你把我送給他了,以後我就是他的所有物,氣死我了!那時候,在那麽緊要的關頭,你們竟然把我丢下,讓那個混蛋把我帶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