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衣侯氣呼呼卻還是聽着她的話小心翼翼的服侍她,蘇晚娘心裏是一百個一千個爽,其實,紫衣侯也就是嘴毒了一點,雖然是天下第一殺手,但是,他還是挺有趣的一個人。
看着冒着熱氣黑漆漆的藥,蘇晚娘歎了口氣,嘀咕道,“也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蟑螂啊,蠍子啊這些的東西~”
紫衣侯聽了以後不屑的嗤了一聲,“你且放心,這裏面,全部是草藥,但是,卻有比蟑螂蠍子更毒的東西~”
蘇晚娘啊了一聲,呆了,“是藥三分毒,這個天下,就沒有不毒的藥。”蘇晚娘聳聳肩,然後試着使勁兒将藥捧起來喝兩口先嘗一嘗味道究竟有多苦,可這力氣,真的是一點使不出來,不得已,蘇晚娘隻得朝着紫衣侯看去,“幫我把藥端到我嘴邊來~”
紫衣侯這回是直接将扇子撲一聲打開來,笑眯眯的看着蘇晚娘一個勁兒的搖着,然後對着蘇晚娘吐出一個字來,“不~”
蘇晚娘鄙夷的看了眼紫衣侯,直接道,“你有話要和我說,憋了半天還不說?難得見你一回耐心這麽好,你說不說?不說就讓宮女進來喂我喝藥你就哪裏涼快滾哪裏去,大冷天的還搖着扇子也不怕你自己打個噴嚏流個鼻涕就被你這一扇子扇成了冰柱挂在你的鼻子孔裏。”
一想到那個畫面,蘇晚娘自己先覺得有些好笑,咧着嘴哈哈的笑了。
紫衣侯搖着扇子的手猛的一頓,臉一點點的變鐵青,“該死的!都半死不活了還這麽伶牙俐齒!”
“我就算死了也伶牙俐齒!”蘇晚娘笑,“說不說?你還不說你就不怕憋死你自己?”
紫衣侯是真的被蘇晚娘逼得氣的想跳腳了,最後,他還是哼了一聲,直接将蘇晚娘抱着的藥碗端走,然後一屁股往蘇晚娘的床沿上坐,然後道,“醜肥婆你以爲我說這一碗是穿腸毒藥是說給你當玩笑的?你中的藥來自毒王之手,毒王研制出來的毒王出了名的性烈劇毒難解,眼下鬼醫沒在鬼谷裏也找不到他人,再者,這是毒王死前研制的最後一種毒藥,天下僅此一份,就算鬼醫來了也不一定能馬上研制的出解藥來,所以,禦醫們倒是想出了以毒攻毒的方法暫時先把你體内的毒一點點的逼出來,但是,這個方法也隻能暫時保住你的性命,卻不能清除你體内所有的毒素,最重要的是,這藥裏有一味藥名爲妙曼花,你别聽名字好聽,但是卻是輕易不能碰的藥,人一旦服用此藥,便終身離不開此藥,哪怕隻是一點點都會終身離不開,所以,喝不喝這藥,你自己考慮。”
蘇晚娘的視線一點點的從黑漆漆的藥移開,她不知道妙曼花是什麽,但是,聽上去似乎比二十一世紀的毒都還要讓人恐懼。
一想到二十一世界的瘾君子最後的下場蘇晚娘忍不住渾身泛着涼意,是不是說,她若喝了這藥就意味着她也要一輩子都離不開那個什麽妙曼花?
蘇晚娘搖搖頭,“我不要一輩子都離不開這些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