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老道聽這蘇晚娘說話,一雙手撫着他的胡子,越聽,越覺得蘇晚娘說的很有道理。
他點點頭,“也對~人活的是今生何必要被前世所困頓?你倒是活的灑脫,也沒心沒肺,也難怪第一世的你,可以做出讓一城成爲空城的事情,敢愛敢恨,愛的起,放得下。”
那原本立着古銅鏡的地方在幾人說話的時候,一點點的消失,一會兒,古銅鏡的邊沿便變成了一道古色古香的木門,木門并未因爲歲月長久而有任何的腐朽的迹象,嶄新的像剛安上去的一般。
“進去吧!”紀元老道這才将季安禾身上的定身符收回,然後背起他的裝備,率先推開了木門幾步踏了進去。
“晚娘~你在?爲何我看不到你?”季安禾一臉茫然的看着四周,要不是聽着紀元老道和蘇洛似乎正在與蘇晚娘說話,要不是知道紀元老道的本事,季安禾幾乎要以爲紀元老道和蘇洛在唱雙簧,在自言自語,像個瘋子一般。
想到這,季安禾身子猛的一頓,那麽,剛才,蘇洛怎麽會打得到他?
爲何,剛才蘇晚娘倒下的那一刻,他卻能看得見蘇洛,甚至還結結實實的挨了蘇洛一拳?
一開始他進來的時候,他根本看不見蘇洛,回想,他是從什麽時候忽然看得到蘇洛的?
難道,是紀元老道搞的鬼?是紀元老道做了什麽事,才讓他能看到蘇洛?
“你們三還在磨蹭什麽,還不進來?是不是要等到門消失了,你們就永遠留在密室裏不出去了!”那邊,紀元老道語氣不佳的催促着。
蘇洛這才轉身将蘇晚娘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然後讓蘇晚娘挽着他,一同推門走了進去。
紀元老道聽見聲音,回頭看來眼,看到蘇洛懷裏抱着的,哦了一聲,“差點忘記這個肥婆的身子了,蘇洛,你暫時把這肥婆的身體放到那邊上去。”
蘇洛點頭,依言而行,一邊觀察着四周。
從密室一過來,這完全就是兩方不一樣的天地,這裏,就像是一見富麗堂皇的屋子一般,這裏,幹淨的連灰層都沒有,仿佛,還有人住在這裏,每天都在整理這裏的一桌一物。
屋子的四周挂滿了畫像,蘇洛牽着蘇晚娘走近依靠,瞳孔驟然一收!
這牆上所有的畫像竟然全部是畫着蘇晚娘,不,應該說是梨花卿,她的一娉一笑,她回眸不解的模樣,她低頭沉思的模樣,每一副畫像上梨花卿的動作竟然沒有重複,一眼看過去,就像在看她一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