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隻要是夫人想的那我便好。今晚太後的壽晏那假女王爲得我的幫助她會親自來此,今晚趁此機會将你換回去,回國後你可以聯系相國,他自會助你奪得大權,然後我在風光将你迎娶做我的皇後,可好?”
“恩。”顔卿輕聲應了句,目送季司君離開她才緩緩回到房間。
攤開十指,手掌早已被指甲傷得血絲密布,很疼,撕心裂肺的疼。
真相,不過原來如此。
朝霞還未染紅白雲,伺候顔卿梳妝的下人還未來,安塵卻先踏進院子。
“安塵哥哥,夫君說我是花神國女王。”顔卿朝來人微笑,她的笑很淡,卻恍如春風能喚醒沉睡的萬物,溫暖被冰封的春天。
“是,卿兒名爲梨花卿。”安塵深深的凝望着,他将顔卿的一颦一笑刻化在他的骨肉裏。
“那麽,安塵哥哥也是梨花卿的安塵哥哥嗎?”
“卿兒,我今天是來向你道别的,我該走了。”
時間恍若在那刹那間被冰封,天地間所有的活動都停止在安塵落話的那一刻。
“安塵哥哥,能不走嗎?留下來陪我好嗎?”顔卿問的小心翼翼,一步步靠近安塵,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不放,他欲離開她的世界讓她感覺到害怕。
“對不起。”安塵閉着眼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他怕自己會動搖。
“你一定要走?”未施粉黛的她面色蒼白,帶着病态的柔弱,仿佛一陣風起便能帶走她。
“是。”
“既然要走,請帶我一起走,天涯海角我們在一起,這世界我隻想和你共度一生。”薄唇輕啓,她願放下所有,隻爲向他求一個共度一生。
“對不起。”安塵身形微微一顫,卻仍隻答了三個字,将衣角從她的手中緩緩抽出,“卿兒,這木盒子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好好保留,切莫讓他人看見,到了花神國再打開。”說完,轉身決然離去,沒有留戀和不舍。
可是誰又能明白,他的心早已波瀾起伏,不是不舍,不是沒有留戀,隻是那些情感隻會害了她,既是如此倒不如狠心割舍離去。
風過無痕,若非顔卿手裏的木盒子告示着一切的真實,安塵的離開快到讓顔卿以爲隻是在作夢。
晚上太後的壽晏上,顔卿盛妝端坐于季司君的邊上,臉上的面紗更讓她多了幾分神秘,在這個晏會她果然看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花神國女王,那人一襲白紗随風飄逸,頭上簡單的隻有幾朵梨花妝飾,一路踏着紅毯而來竟也是那樣的高貴,猶如翩翩而來的仙子美麗的令人不肯眨眼錯過。
梨花卿的到來成爲壽晏的新焦點,顔卿無心去應付虛榮的人,和季司君道了聲便離席。
事到如今,季司君已不在禁固她的自由,皇宮任她行走,出了晏廳,外面靜的連樹葉顫抖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聽說了嗎?前段時間離奇失蹤的花神國女王又回來了,這次是特地向我們皇上求親的。”
“要說這花神國女王的失蹤确實離奇,竟然留下遺召傳位給才十三歲的沐雲公主,又任平清王爲攝政王,在大家都以爲女王死了時候又突然的出現了,一出現就到我國來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