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想通過令牌的事情拔出探子?”蘇晚娘問,見孔緻書笑而不答,她又問,“你之前不是說了,探子是在新加入的人裏面嗎?可梁明加入神營寨已經很多年了,是神營寨的骨灰級人物了。”
“怎麽,看上梁明的臉了?覺得他長的好看就不像是探子了?”孔緻書挑眉。
“你無理取鬧!”蘇晚娘咬牙,“怎麽?難道梁明因爲長的好看就成爲了你的眼中釘了?”
“那娘子覺得,是爲夫長得好看還是梁明長得好看?”孔緻書臭屁的将那張假臉貼了上去,見蘇晚娘氣呼呼的要回答,他連忙又道,“娘子要是回答的我不滿意了,我現在就去把梁明給宰了!”
“那你去吧~梁明比你好看一百倍~”蘇晚娘笑眯眯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我大不了派人通知下梁家的人來替他收屍就是了~”
孔緻書擡手在蘇晚娘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下,噗嗤的笑出聲,“娘子倒是一點沒趣,也不知道說兩句話哄哄爲夫~”
蘇晚娘幹巴巴的呵呵的笑了聲,小樣!她還能不知道孔緻書在幹什麽!
蘇晚娘歪着腦袋看着孔緻書,似乎,和他在一起,兩人幾乎沒有紅過臉,也沒有吵過架。
“姚湘雖然和我們說了三皇子的探子是在新加入的人裏,但是,三皇子的那個探子并不知道姚湘是怎麽和我們說的,現在,神營寨都被人潑了一盆又一盆的髒水了,我總是要給點反應不是?把梁明關了,才好讓真探子放心下來。”
蘇晚娘了然,把梁明關起來,應該是孔緻書演戲給真探子看。
“那梁明的令牌呢?”蘇晚娘問道。
“那個糊塗家夥令牌是真的沒了,所以,活該他這幾天要被綁着過幾天,讓他委屈幾天,也是要他長點記性。”孔緻書笑眯眯的彎着眼睛。
他直接将梁明給關了起來,連和梁明打招呼都沒有。
從豐小姐被殺的地方回來,他也沒有時間和梁明多安排,所以,也隻有這樣,那個真探子或許才會多信了幾分。
“娘子,照着一般人,像你我剛才那樣繼續争吵下去會如何?”
“就是你無理取鬧問我你好看還是梁明好看的話?”蘇晚娘頓,“以你這無理取鬧的開始,估計到了最後就是兩夫妻翻臉吧,我保梁明不是探子,你就堅持相信所謂令牌是證據,堅持相信梁明是探子。”
“恩,那麽我們就繼續照着這個結果演下去吧。”孔緻書道,“不演點戲給别人看,别人就會總給我們神營寨沒事找事。”
蘇晚娘沉默,因爲她知道,這個戲,必須演下去。
因爲,安禾和她一起長大,她的脾性,安禾幾乎是了如指掌,很多事情,安禾不需要過問太多,隻需要看她的反應就能知道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