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江湖門派先各自亂成一盤散沙,而神營寨要是兇狠起來,一個韓生投點毒這群人就素手無措了,就算神營寨沒有人韓生使毒,硬碰硬的和人打起來,那也是兩敗俱傷。
看着劍仁山莊管家和青竹門掌門一口笃定的樣子,孔緻書有些不屑的勾着唇角,道,“神營寨弟兄的令牌怎麽丢的,和你們沒關系,總之就以爲一張令牌你們就笃定是我派人殺了青竹門的弟子和豐小姐,我神營寨也不是傻子,這種爛賬,我們不會認,你們要是強硬要讓神營寨當替罪羊,我們神營寨也不怕!神營寨弟兄各個是英雄好漢,論打架,我們神營寨就沒有怕過誰。”
孔緻書将袖子一撸起半截,露出這樣一副架勢——打架?好啊!誰怕誰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隻要是你們神營寨做的,總會讓我們找到别的蛛絲馬迹!”劍仁山莊的管家一臉憤恨。
孔緻書哼了一聲,“的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話老子都知道!”
言罷,孔緻書便招手讓所有神營寨的人回到神營寨住的院子去。
回到院子後,孔緻書讓人召集了所有神營寨的弟兄到大院子去,他沒有給任何人準備的時間,直接讓所有人将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一邊道。
“上一回姚湘和姚魯兩姐弟離開神營寨,我雖然是和大家說,是他們兩人想下山過普通人的生活,但實際,姚湘是别人的探子,她背叛了神營寨,是神營寨容不得他們兩姐弟繼續呆在神營寨裏,姚湘離開的時候還和我說過,寨子裏還有一個三皇子的安禾殿下的探子,知道這個消息,老子心裏就憋得慌!”
說着話,孔緻書低聲咒罵了聲,又道,“我一直很信任我們寨子裏的弟兄,所以,爲這事,我沒少煩,我也一直憋着這口氣沒發,總想着要相信弟兄們,不能信姚湘的挑撥離間,但是,現在,老子算是看明白了,老子再相信你們,你們當中也有一顆老鼠屎在神營寨裏瞎攪和,攪和的神營寨不安生!”
孔緻書說完,便背着手朝着韓生打了個手勢,之後的事他這個大當家就看着,交給韓生這個二當家了。
韓生站了出來,領頭孔緻書兩步,厲聲道,“神營寨的令牌當今世界還沒有人能仿造,當初,所有弟兄加入神營寨的時候,我們也告訴過弟兄們,令牌是我們的半條命,流了血也不能丢了令牌!所以,這一次在池子裏被打撈起來的令牌一定是那顆老鼠屎給丢下去故意栽贓嫁禍給神營寨的!現在,你們所有人将你們的令牌亮出來,沒有令牌的,就一定是三皇子安插在神營寨的探子!”
韓生在說話的時候,孔緻書一雙眼睛就像黑夜的貓頭鷹一般在所有人的臉上身上打轉,所有人的動作,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聽我令,所有人将令牌放在手掌心!”韓生一聲令下,接着便聽到梁明低聲跟着咒罵了一句。
“梁明,你怎麽回事?”韓生皺眉朝着梁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