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人證在哪裏?”孔緻書将韓生一伸手拽了回來,他目光飄渺的在所有人臉上一掃,十全十的,都是鄙夷,“以青竹門掌門人幾句空口白牙的捏造就要冤枉我神營寨?”
“我何時捏造了?”青竹門掌門人咬牙。
“你何時不捏造了?倒是沒有看出來,青竹門掌門人竟然是小人。”孔緻書冷哼,“我們幾個幾乎是同時醒來,一同離開了垃圾堆,然後尋着人聲往這裏來,因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所以,躲在暗中觀察了一陣,青竹門掌門人可是将我婆娘教訓你大弟子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當時我可看見了,青竹門掌門你臉色發青啊,估計,又因此記恨上我神營寨了吧?現在,誰都知道,你我兩派有分歧,有舊怨,你爲了栽贓和陷害我神營寨,自然是什麽話都能亂說,反正,開口說話費的不過是口水,又不要錢,你青竹門再窮,總是有水喝的。”
“你……!”青竹門掌門人氣的咬牙,他最恨别人拿青竹門窮說事了!
孔緻書是沒有半點緊張,反而莫名其妙的勾着唇叫,陰測測的盯着青竹門掌門看着,又道,“我剛才就說了,我們幾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的,唯獨青竹門掌門你是被我們弄醒的,所以,顯然,我們中的毒是一樣的。大家現在都明白,我們的毒是被下在酒裏,青竹門掌門人,你倒是來說說,你昨夜可比我們喝的暢快,事發之前,大家都看見你幾乎醉的糊塗了,藥發作以後,是問,喝了最多酒,中毒最深的你,又是最後才醒來的你,如何能看見是我孔緻書馱着你飛檐走壁然後把你丢進垃圾堆的?”
孔緻書不給青竹門掌門開口的機會,又道,“昨夜酒裏的毒藥甚是少見,就連韓生都不曾見過,韓生的身體一半的藥還不起作用,可昨夜連他都栽了,又敢問青竹門掌門人你老人家,又怎麽能做到已經醉醺醺的又藥發還能看見是誰馱你進垃圾堆?我們幾位,各個比你喝的少,武功也不見在你之下,你倒是給我們大家解惑解惑,怎麽和神營寨有仇怨的青竹門掌門人你就這麽巧合的看見是我蘇沒呢?還是說,你心眼小,處處記恨我蘇沒,所以,做夢都覺得我蘇沒和你一般無恥小人?。”
孔緻書話畢,就挑着眉看着青竹門,挑釁的勾着唇角,“剛才,青竹門掌門你也圍在豐盟主的屍體前,怎麽就不會是你使用了化屍粉然後趁機丢了瓶子,又胡說八道說什麽看見是我丢你進垃圾堆栽贓我神營寨?”
衡山派掌門一聽,也覺得蘇沒這話說的确實很有道理,雖然大家沒說,但是,心裏都明白青竹門的掌門人是什麽人。
人都說,什麽樣的人會教出什麽樣的弟子,一見青竹門的大弟子那德行,衡山派掌門就覺得,青竹門掌門人,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