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睡嘛~我去和蘇畫到賣糖葫蘆大叔那裏一下就回來!”蘇晚娘心裏癢癢的坐不住,“鐵牛和鐵大柱今天肯定會趕早,我得比他們更早!”
“行了!和兩位前輩鬥的像三歲孩子似得。”孔緻書無奈的笑着,“今天就别去了,昨日我讓人将攤主家煮糖的鍋給藏了起來,沒鍋可就做不成糖葫蘆了,你盡管睡吧,睡足了,再把昨天的糖葫蘆拿去鐵家炫耀然後再被趕出來!”
“你怎麽知道我昨日和蘇畫被趕出來了?”蘇晚娘對着孔緻書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還是你的辦法夠黑!”
孔緻書臉上十足十的得意,“那就繼續陪我睡一會兒吧,今日再忙一天,也該回寨子了,過些天要趕路往舒城去,新一屆武林盟主大會在舒城舉行,從寨子過去,有十天的路程,我們要提早出發。”
“我也去?”蘇晚娘一愣。
“怎麽?不想去?”
“想!”蘇晚娘當下就笑的很是開心,燦爛的像三月陽光一樣,怎麽會不想去!武林盟主大會她做夢都想去啊!
一開始還以爲孔緻書不會帶她去呢!
而那邊蘇畫沒等到蘇晚娘就自己一個人往街上趕去了,見街上沒擺攤,直接趕到了賣糖葫蘆大叔的家裏去。
鎮上的人基本都能混個臉熟,攤主大叔自然是認得蘇畫,一見到蘇畫來敲門就知道蘇畫幹嘛來了,便笑道,“你這個丫頭片子怎麽突然和鐵家兩位前輩過不去了?”
“是他們先和我家夫人過不去的!”蘇畫應道,接着問,“大叔今天怎麽沒去擺攤?該不會一早就被鐵前輩給買走了吧?”
“鐵牛是比你早來了一步找到了我這裏來,不過,也沒有買到,這不,特别奇怪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煮糖水的鍋昨日在家裏找了一夜都找不到,今一早又在雞窩給找到了,所以今日是沒有糖葫蘆賣了。”
“這樣啊!那行,大叔,我先回去了!”蘇畫一聽鐵牛沒有買到就放心了,心裏直把藏鍋的人當做恩人一樣。
被孔緻書拉着,蘇晚娘一覺睡到了日上高頭才醒來,用了午飯就拉着蘇畫去了鐵家,兩人人手一串糖葫蘆笑的可得意了。
蘇畫一聽是孔緻書讓人藏了攤主大叔家的鍋直接笑岔氣了,因此,孔緻書在蘇畫心中的形象,又往上升了一大截。
兩人一到鐵家鐵牛和鐵大柱就氣沖沖的從院子裏出來了,劈頭蓋臉就問道,“你這個醜肥婦,是不是你把人家家裏的鍋給藏了一夜!”
“兩位前輩,就算是江湖人,說話也得講證據哦,我又不會武功,能做這樣的事情嗎?”蘇晚娘笑的有一點欠扁。
“你不會武功,可你身邊這位姑娘會!”鐵大柱道。
“鐵前輩,蘇畫可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我怎麽可能讓一位姑娘做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對了,我今天來找柴刀是爲了告訴她,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回寨子裏了,她若是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就得讓她準備準備明早來客棧和我們彙合。”
一聽蘇晚娘要回去了,鐵牛和鐵大柱當場愣住了,滿臉的質疑。
“你真就這樣要回寨子裏了?”
“不回去難道還天天留在鎮上和兩位前輩搶糖吃嗎?夫君要回寨子裏,我自然要跟着回去了,雖然很遺憾不能和兩位前輩合作,但是,沒辦法,誰讓我這個醜肥婦的銀子入不得兩位前輩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