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羞澀的好嗎?其實人家昨晚很單純的睡覺而已。
“你們三個倒是一早上起來腦子裏哪根筋不對,下棋也要搬到我這院子過來!你們院子沒有太陽是吧?”
孔緻書走過去一腳往梁明的小腿肚上踢了過去,梁明躲閃不及挨了一下,捂着腿嗷嗚了一聲。
“大當家,我可是一早被韓大哥給拉起來的,他說你這院子的太陽更暖和,你就柿子挑軟的捏!”梁明抗議了句。
“難不成你捏柿子專挑硬的捏?”孔緻書笑,然後回頭和蘇晚娘道,“娘子,咱别搭理這三個一大早起來發神經的,走,去吃點早飯,然後我帶你在這寨子裏走動走動。”
蘇晚娘點點頭跟着孔緻書出了院子,這才有了機會細細打量她昨夜住的這個地方。
院子很幹淨整潔,不大,除了角落的幾顆不知道是什麽樹的植物,院子裏就隻有韓生他們下棋的這張石桌和四張圍着石桌的石椅了。
雖然這個院子是簡單了點,可她昨夜住的屋子卻一點不簡單。
院子裏放眼望去,随處都是紅綢子,甚是喜慶。
孔緻書帶着蘇晚娘走出了院子的圓形拱門,順着石頭小路走了約莫三分鍾就到了另外一個小院子,或者說是廚房。
蘇晚娘心裏略微吃驚,一個山寨,竟然連住的地方都這麽講究,可見這個神營寨真的不簡單。
廚房裏沒人,但是鍋裏卻溫着吃食,孔緻書讓蘇晚娘在院子裏等着,趁着太陽暖,兩人就在院子裏的桌子上用早飯。
看着孔緻書端出來的白白胖胖的饅頭,蘇晚娘噗嗤一笑,“難怪你這一個月身上肉結實不少,原來天天吃饅頭呢!不過,饅頭這麽白,怎麽就把你吃的這麽黑?”
這話,無非是故意取笑孔緻書的,被取笑的人卻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
“也沒有天天吃這東西,偶爾罷了,這身子結實,那是在營裏練出來來,這一個多月,我沒事就呆在營裏,有時候晚上也沒有回這裏,直接呆在那裏歇息,太陽老曬,自然會黑。”
“營裏?軍營?”蘇晚娘好奇。
“在别人眼裏是土匪營,但是在我孔緻書眼裏就是軍營。”孔緻書将饅頭分了一個給蘇晚娘,然後又折回廚房拿了幾疊溫熱的小菜出來,“你要是想去,等會兒帶你去見識見識,咱們神營寨裏的男兒個個頂天立地。”
話落,又拍拍他自己的胸口道,“就像爲夫一般。”
孔緻書這自戀又耍寶的,蘇晚娘當下很給面子就笑了,然後趁着孔緻書說話,掰了半個饅頭悄悄的放回了裝饅頭的盤子裏,她記得,面食是減肥計劃裏的宿敵!能不碰則不碰,能少吃就少吃。
隻不過,蘇晚娘這個動作是盡數的落入了孔緻書的眼底。
就眨眼的事情,蘇晚娘的碗裏那個被她偷偷放回去的半個饅頭憑空被丢了回來。
蘇晚娘回頭去看孔緻書,他依舊慢條斯理的正在掰饅頭,然後将小菜往饅頭的中間一塞,塞好了,就大口的吃了起來,見蘇晚娘看他,他便回了一眼,沒說話。
要不是這桌上就她和孔緻書兩人,見孔緻書那神色,蘇晚娘都要以爲饅頭自己長腿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