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孔緻書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頓時炸毛,“怎麽可能!”
“又在胡思亂想什麽?”孔緻書一巴掌直接往蘇晚娘的腦門上拍了下去,不輕不重,卻足夠讓蘇晚娘的腦袋往前一點。
“說話歸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蘇晚娘怒瞪了眼孔緻書,她就知道答案會是這樣的!
“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話!你别再氣了!”孔緻書似乎對蘇晚娘不是抱就是扛,都已經成爲習慣了,好像是怕蘇晚娘要抗拒,說着話,又是一個橫抱,将蘇晚娘抱到了小圓桌邊,然後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将蘇晚娘放在了腿上。
這樣幾乎于調情的動作讓蘇晚娘臉漲紅,沒料到孔緻書竟然會将她放在他的腿上,還一臉開全國人民大會似得嚴肅和認真!
“放我下來~”蘇晚娘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裏撲通撲通小鹿亂撞的心跳聲,推了下孔緻書,但是雙手很快的又被孔緻書給禁锢住了。
“這樣挺好,省得說到一半你不開心了又走人。”孔緻書沒覺得這個動作怎麽不好了,似乎,還挺滿意和蘇晚娘這樣親近,咧着嘴,松開蘇晚娘的手直接圈上了她的腰。
也難爲孔緻書能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腰,說實話,蘇晚娘自己都不确定自己這模樣還有沒有腰這個部位。
“我保證你放我下來我一定聽到你說我可以動了我才走!”蘇晚娘欲哭無淚,見孔緻書不爲所動,她整個人僵硬的坐在孔緻書的腿上,低聲罵道,“臭流氓!孔緻書你這個道貌岸然的流氓!”
“流氓?”孔緻書眉頭一皺,“又沒占你便宜,怎麽流氓了?你睡着以後不流氓?”
蘇晚娘一下子無言以對了,她睡着以後怎麽樣,她哪裏知道!
“行了,别關注這些沒用的事,你想知道什麽,我坦白和你說了,除了密室和密道的事情!”孔緻書将蘇晚娘側着不看他的臉霸道的轉了過來,直到和蘇晚娘不滿的眼神對上以後才勾着唇角滿意的笑着。
“坦白和你說吧,我是沒有去縣試,好幾年沒去了,每年也都是借口參加縣試去做了些别的事情。”
蘇晚娘一臉我就知道的模樣,“那我就不問你密道和密室的事情!外面那些暗衛怎麽回事,怎麽會是軍營裏的人?你和軍營裏的人有關系?”
“我和軍營裏的人能有什麽關系?暗衛以前是軍營的人,後來都被解散了,之後才又被重新聚集了起來,裏面有很大一部分人是重新訓練出來的人。”孔緻書如實答道,“況且,這附近一帶也沒有軍營不是嗎?”
“那學子失蹤的事情是怎麽回事?”蘇晚娘問,“你每年都沒去縣考,那這麽長時間去做什麽事了?學子失蹤和你有沒有關系?”
孔緻書笑,似乎一點沒有意外蘇晚娘會問她學子失蹤的事情,畢竟,這一次事情鬧的很大,而且,他也是在學子失蹤的這幾天忽然出現,學子失蹤的時候他也不在村裏,最關鍵的是,他手上有讓蘇晚娘懷疑的暗衛。
“學子失蹤其實從往年就已經有了,隻是,失蹤的人數不龐大,所以那些當官的爲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一個都沒有上報朝廷,這些年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是去調查學子失蹤的這一件事,然後有了眉目,這學子失蹤的事情和當年失蹤的三皇子有可能有關系,很可能這學子失蹤是三皇子殿下一手策劃的,但是,目前也隻是懷疑,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是失蹤的三皇子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