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生就用了一小會的時間便收回了手。
“韓郎中,我這可是有了身子?”徐氏連忙問着。
“是。”韓生點頭。
“哎呀!謝謝韓郎中了!那韓郎中可能把出是男是女?”
“不能。”韓生呵呵一笑,“無事我便告辭了。”
徐氏這才樂呵呵的道了謝折回了屋裏。
蘇晚娘和孔緻書莫名其妙的對視一眼,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然後送四人離開孔家。
回到屋子,蘇晚娘将韓生留下的小桌子從床上搬了下來,然後将床鋪重新整理了下,她和孔緻書的晚飯,将中午吃剩下的熱一熱就可以了。
蘇晚娘在忙的時候,孔緻書始終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隻是,天已經快黑了,這個時候的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靜靜的。
“孔緻書,你先去将廚房剩下的東西搬到屋子進來~”蘇晚娘看着外頭的天色朝着孔緻書催了句,“等會兒晚了,東西肯定要被你爹娘拿走了,那些可都是韓生大哥的心意,不能白瞎了韓生大哥的好意!”
孔緻書恩了聲這才動了身子擡步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便拎着東西進了屋子,将東西往角落一放又站回剛才的位置,保持剛才的姿勢,要不是地上的東西堆着,蘇晚娘都要以爲孔緻書出門又回來是她自己的幻覺了。
蘇晚娘停下手裏的動作,邁着步子朝着孔緻書走了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
“孔緻書,你不對勁啊?爲何你二嫂懷孕,你一臉難産的表情?”蘇晚娘更想說的是,爲何孔緻書會一臉吃屎的表情,但是想想,這大過年的,太惡心了,所以臨時換了成語。
“你多想了。”孔緻書悠悠的轉過頭看了眼蘇晚娘拍他肩膀的手,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搖搖頭歎了口氣。
蘇晚娘努努嘴,怨不得她多想,誰讓他一臉深沉的站在窗前裝憂郁呢?
“對了,今天端茶進來的時候,聽常大哥說風月樓的事情,你說,常大哥一個衙役爲什麽這麽關心風月樓幕後主人的事情?一個小鎮的青樓就搞的這麽神秘?該不會是小鎮發生了什麽大事吧?”
蘇晚娘這是故意将話題扯到風月樓上,她心裏打着風月樓的主意,所以可以的話,自然要先将風月樓的底細摸清楚,如果風月樓不是一般的青樓,她一個女人貿然前去尋風月樓的老闆,怕是會引火上身。
她是想賺錢想的都快瘋了,可不至于什麽錢都去賺,更不會拼了命的去賺。
“不該你打聽的事情,你就别瞎打聽。”孔緻書淡淡的應了句。
蘇晚娘呵呵的笑了聲,笑聲略顯幹硬,“那二傻的事情我總不會也不能問吧?韓生說他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别用早上的話來搪塞我,那樣的回答,除非連我的智商都有問題,不然,我不會信。”
見蘇晚娘提起二傻,孔緻書的瞳孔微微一收,低眸去看矮了幾公分的蘇晚娘。
這樣的眼神,孔緻書維持了幾秒,而後才緩緩開口,語氣不緩不急,可字字如珠,有力,更有一絲警示的味道在裏面。
“二傻的事情,你隻需要知道一點,離他遠一點。”
“爲什麽呢?”蘇晚娘适時追問。
“沒有爲什麽,你也無需知道,你隻要記住我和你說的話,離他遠一點。”孔緻書将話換了方式重複了一遍。
聽見院子裏傳來了聲響,蘇晚娘和孔緻書不約而同的看了出去,是徐氏,
才知道了有了身子,就一副快生了似得用手撐着腰挺着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