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冷笑了聲,“除非我孔緻書也瘋了或者傻了。殺人犯法,我乃堂堂讀書人,自然做不出這樣違法的事情來。”
蘇晚娘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沒法,孔緻書大男子主義,這事情上沒得商量,她隻好一個人出了屋子去找結巴大哥了,至于二傻,她想,隻能是自求多福,孔緻書再不喜二傻,應該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來。
蘇晚娘走了後,孔緻書背着手,沉默的看着地上趴着不吭聲的二傻,表情,若有所思,高深莫測。
好一會兒他才又用腳輕輕的碰了碰地上的人,“手腳緩過勁兒來以後就自己站起來,那邊有矮凳子,自己過去坐,我去倒碗熱茶給你,等你家人來接你了,就趕緊給老子滾,滾了就别再給老子出現,再出現,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
這樣的話,配上孔緻書故意流露出來的那一副兇神惡煞遇鬼殺鬼的表情,還有那怒氣沖沖的語氣,正常人看見了都要吓得菊花一緊,更何況是一個傻子。
孔緻書留下話,也沒有理睬二傻,更是連二傻的反應都懶得看,直接邁着步子勾着洋洋得意的唇角出了屋子。
孔緻書去了廚房不僅僅是燒水,還順帶着洗了米下鍋準備午飯,想着蘇晚娘回來的時候隻要幫着看着鍋就不用碰涼水了。
等燒好了熱茶已經是好一會兒以後的事情了,孔緻書是算準了二傻出不了事才不急不躁的拿着熱茶回屋子,隻要二傻不死在孔家,二傻的家人自然會替他找郎中看病,所以,他沒有什麽好着急的。
但孔緻書沒有想到,一回屋子,卻會看到原本趴在地上的二傻竟然爬到了床上去了!
聽見屋子有腳步聲,床上的人睜開眼睛扭頭朝着門口看去,見孔緻書黑沉着臉二傻反而沒心沒肺的沖着孔緻書笑了。
“姐姐!你回來啦?”二傻忽然喚了聲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
孔緻書扭頭一看,才發現蘇晚娘已經走進了院子。
“咦?”蘇晚娘進門一看,笑道,“我就說孔緻書你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吧!說是嫌棄二傻會髒了你的床,可還是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孔緻書有種氣到心疼的感覺,他瞪着蘇晚娘,一字一句,一句一頓,道,“你說誰刀子嘴豆腐心?是這個傻子趁我不在自己爬上去的!”
蘇晚娘這才注意到孔緻書一副想殺人的表情,看來真是她鬧出了一個美麗的誤會,孔緻書這種面善口渣的人,應該不會憐惜一個令他深通惡絕的傻子。
蘇晚娘想,孔緻書現在要是有胡子,估計就能用氣的吹胡子瞪眼來形容了。
将茶碗直接往二傻的手裏一塞,孔緻書直接氣的背過身看都不想多看二傻一眼。
蘇晚娘囧着臉看着孔緻書,移着她的小碎花步子一點點的靠近孔緻書,然後伸手,用食指輕輕的戳了戳孔緻書的手臂,問道,“我可以采訪你一下嗎?你爲什麽這麽讨厭二傻啊?”
“你又爲什麽對一個傻子這麽好?”
蘇晚娘扶額,“孔緻書,我說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反問句來當做回答?怎麽?想打架啊?”
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反問句形式的回答,搭配孔緻書那神色,拽的像二百五似得,真的很像挑釁。
孔緻書嗤了聲,又哼了句,才用正常的語氣繼續說話,“你從見到這個二傻,又是笑的像朵花似得,又是關心又是和顔悅色,又是任人家碰你,你還是個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