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思熟慮幾秒後,算是把人給認出來了,這女人,可不就是王雅身邊的丫頭嗎?好像是叫紅袖,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說蘇晚娘,你都醜成這副模樣了,你還好意思出來和人擠?再看看你這身子,肥成這樣,你倒是好意思來這種鋪子,你就算是樂意繼續肥,你可倒是有錢沒錢?沒錢就别在這裏礙着大家買東西!”
王雅身邊的丫頭那是跟着王雅長大的,也算是一個嬌着大的閨女,王雅嫁到了沈家,她也跟着陪嫁到了沈家,當初蘇晚娘被下堂的時候,她在身邊可是看着呢。
“這是誰家姑娘這般蠻橫毫無禮數?”站在邊上的孔緻書自然也是聽見了紅袖諷刺蘇晚娘的話,蘇晚娘就站在那,身軀的力量放在那裏就是不動也不會被人擠開,倒是孔緻書還要上前走上幾步才會到她跟前去。
“你又是誰!”紅袖高擡着下巴那眼睛就像長到了頭頂上似得。
“蘇晚娘是在下的娘子,我自然是蘇晚娘的夫君,姑娘你當着在下的面這般說她,着實是失了姑娘你身爲姑娘家的禮數。”孔緻書一本正經道。
“我道是誰呢!原來不過是一個落魄書生罷了!孔家三郎,克親克妻可科考,連我們村都傳遍了,我們家小姐說,你們兩,一個醜,一個蠢,倒是般配的很。”紅袖一聽孔緻書自報身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仿佛聽見了多大笑話似得。
蘇晚娘眼皮直翻,這個王雅,日子過得挺無聊的嘛,私下還要關心她蘇晚娘的事情。隻是,眼前這個紅袖,一個王家的丫頭,竟然嚣張如此,一張嘴,缺德到這個地步,也不怕有一天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一道雷下來把她這張臭嘴給劈爛了。
“我家夫君再無用,那也熟讀聖賢書,知道人不和畜生一般見識,就比如某些瘋狗,見着人就咬,莫名其妙的攔都攔不住,夫君說了,人是人,畜生就是畜生,這狗咬了人人總不能咬回一口吧?”蘇晚娘笑的陽光燦爛,絲毫沒有被紅袖的諷刺影響了心情,言盡于此,還不忘回過頭朝着孔緻書看去,笑問道,“夫君,你教我的,我可是沒有記錯?”
“自然~”孔緻書很是上道,點點頭一臉欣慰,“娘子聰慧,不與某些空有人皮卻沒有人腦的畜生一般不知道禮數。”說話間,唇見盡是對蘇晚娘知書達理滿意的笑,眼底又是對他口裏那個不知道禮數的人的譏諷。
“夫君謬贊了~”蘇晚娘伸手親昵的挽着孔緻書的手一臉的嬌羞,在外人看來,這兩夫妻的感情那就叫一個好,撇去兩人的外貌不說,男的是書生,飽讀詩書,女的聰慧,知書達理,倒是讓人覺得比那隻會瞎叫喚的姑娘看着舒坦得多了。
當然,若要看外貌,這知書達理的婦人着實有礙瞻觀,衆人搖頭,這女人啊,果然是有腦子的沒有臉,有臉的沒有腦子。
紅袖被這兩夫妻一唱一和拐着彎的罵得是氣到口不能言,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這要是應了,可不就是認了她自己是瘋狗了?可要是不應,那豈不是忍着聲吃悶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