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着一身蠻力,性格像隻牛一樣的隻知道埋頭苦幹,蘇晚娘歎了口氣,可不就是天生爲了幹活而生的嗎?
但是,雖然如此,蘇晚娘發誓,她最多提今天這次水,明天的水怎麽的也得讓徐氏來,既然說分工,那就得分着來,一人一次才公平!
蘇晚娘一擡腳,将另外一隻空桶踢進了河裏,桶入河裏撲通一聲迅速的灌了半桶的河水然後沉了下去,蘇晚娘這才連忙又将灌滿水的水桶提了起來,像來時候一樣,扁擔兩頭一頭一桶水挑着然後彎腰将兩桶水擔在了肩頭。
别說,一桶桶提着,還算是能行,這兩頭一起上,還真是夠蘇晚娘承受的,好在,還是挑的起來,大冷天的,能少一趟是一趟!
就光光挑水這個活蘇晚娘就挑了将近半個時辰,算起來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小時,這兩桶水重,她還是比不過身體的本身,空有這一身力氣卻沒有那吃苦的勁兒,所以,她每走幾步就要休息一會兒。
相比起挑水,劈柴這樣的活簡直算是輕松的人,至少不用觸碰冰冷的河水。
孔緻書回來的時候蘇晚娘正在後院的柴房門口呼哧呼哧的劈柴,她的腳邊放着一堆已經劈好的木柴,手裏還揮着劈柴刀正在努力的繼續奮鬥。
就這些活兒,竟然也讓蘇晚娘在這臘月寒冬出了一身的汗。
“做什麽?”孔緻書臉色不太好的站在蘇晚娘跟前,努力幹活的人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蘇晚娘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吓了一跳,擡眸瞥了眼兩米外的孔緻書,沒好氣的道,“眼瞎看不懂啊,劈柴啊!”
“誰讓你做這些活的?”孔緻書聲音冷的吓人。
“你爹娘和你二嫂!說以後的家務活要我和你二嫂分擔!”蘇晚娘如實回答,“我這才挑了一缸的水就被推到這裏劈柴了,說再不劈柴就沒有柴火燒,午飯就沒得做了!”
“蘇晚娘。”
孔緻書突然嚴肅的叫了聲蘇晚娘的全名,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責罵。
“你是傻了還是瘋了?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和我頂嘴時候的機靈勁兒都跑哪裏去了?”
被孔緻書這麽一吼,蘇晚娘呼呼的摔了手裏的劈柴刀,“你以後我樂意啊!你看見沒,大冷天的,熱得我一身汗!可誰讓我是孔家媳婦,你爹都發話了,這家務活總是要做的!”
“說你傻,簡直就是擡舉你了!”孔緻書看着蘇晚娘肥碩的臉上還真是大汗淋漓,可和臉色相反的是凍得通紅的手掌。
蘇晚娘被孔緻書罵得一頭霧水,看着孔緻書大步的朝着她走來,直接拽着她離開了這柴房門口,一路拖着她這肥碩的身軀直奔孔老爹的屋子,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爹,娘,你們就是這樣欺負我娘子的!憑啥家裏什麽活都交給娘子,你們一個個全部都坐在屋裏懶着!”孔緻書一副質問的口氣。
“身爲孔家媳婦,做點家務事怎麽還欺負你娘子了!”孔老爹還被猛的打開來的門吓了一跳,一見是來質問的孔緻書,氣的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