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辭,現在,我和你爹主要是想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雖然,丫頭是我和你爹的掌上明珠,可你也是我們的兒子,我們不可能爲了丫頭高興就委屈你的一輩子,若是你對丫頭沒有男女之愛的想法,你盡管說出來,我和你爹都不會生氣的,隻是,丫頭現在這個年紀,正是什麽都不好說,什麽都執着的年紀,若是你沒有這個意思,難免你和丫頭今後的生活要分開一段時間知道丫頭找到别的伴。”蘇晚娘語重心長的道,“你若是實在不喜,那便直接告訴爹娘莫要瞞着,你該知道的,敷衍的婚姻,是對兩個人的人生的踐踏,你别想着因爲疼愛丫頭就由着她來,也别想着娶誰都無所謂,人生短短數十年,吃什麽可以随便,用什麽可以講究,如果連枕邊人都随便敷衍的話,那人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就是,你爹我就是個好例子,要不是遇着你娘,你爹我這一輩子就光着終身不娶了!”都快四十歲的大老爺們了,拍起自己媳婦的馬屁,那是别提多順溜了。
“滾邊去!”也是蘇晚娘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孔緻書,越老越不正經!“若是你想明白了,便早點告訴我和你爹,我們也早做安排,神營寨太近,是不可能的,看隻能讓丫頭去鬼谷帶段時間,還是讓你去京城幫着長信些時間。”
“爹,娘,我願意!”孔洛辭連忙點頭,許是心裏有些激動,有是有些感動,生他的父母,當他是牟利的工具,教養他長大的父母,卻将他視若珍寶,“我是喜歡欣柔丫頭的,隻是,我怕我口不能言,丫頭又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将來丫頭長大了,會後悔,會埋怨我不能陪她說話聊天。”
孔洛辭是真的願意,如果,在離開家的時候,他對小丫頭還沒有半點的别的想法,或者說自己還沒有發現,但是,離開家的這半年多的時間,他也早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心。
隻是,他不敢承認,也不想奢望,因爲,他和丫頭,一個是地上的人,一個是天上的仙,天壤子别,他哪裏敢想?
他是喜歡丫頭的,看着丫頭一天天長大,他的心也是一天天的跟着膨脹,他喜歡丫頭圍着他,笑也好,鬧也好,叽叽喳喳唠叨個不停也好。
甚至,每天在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軟乎乎的丫頭,他的心,都是歡暢的。
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何時,每日能看着她開心快樂,已經成爲他最大的心願。
他很小的時候,通過下人和村子人的嘴就在回答,他并不是父母的親生兒子,可他卻很慶幸能在這個家裏長大,他護着弟弟妹妹,疼着弟弟妹妹,可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欣柔丫頭卻一股腦的撞進了他的心底不肯出來。
如果将來真的有幸能娶到欣柔當妻子,孔洛辭會很慶幸,他這一生,未曾将她的一生錯過,哪怕是一天都未曾。
他牽着她蹒跚學步,聽着她軟軟糯糯的喊着他大哥哥,看着她日益的長大笑容不曾少過,這于他而言,是一輩子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