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可咋整啊。
美國那個實驗基地裏所有的變異體都已經死亡了,而幸存者則都被帶走接受訓練去了,這個世界沒了誰都會轉的,谷濤對這一點還是認知還是比較清晰的,美國那邊聘請了新的人來維持他們那個基地,但谷濤認定過不了三個月,一定會出問題。
因爲他們是用非正常手段來進行操作這件事,他們辦事情隻考慮結果卻不考慮這個過程,訓練出來的人和變異出來的人是兩個概念的存在,他們可能要迎來一場非常可怕的災難了。
但谷濤無法幹涉,因爲他對全世界做出了不幹涉任何國家内政的承諾,英國的事已經讓他憤恨到牙癢癢的了,而現在據說英國也是一團糟,至于具體得等他過段時間,等蛇族那邊差不多定型之後才有精力去照顧。不過整體來說,歐洲整體方向在施羅德的運作下都有了非常不錯的,現在施羅德顯然已經逐漸有了自己的力量,還有黑暗生物的那個共治會現在會員已經過兩萬了,會員遍布在整個歐洲,這股力量可以說是很龐大了,一旦到啓用的時候,恐怕就是翻江倒海。
他抽空去看了一下虛拟競技場裏的家,看了看父親母親和婷婷,要谷濤說……他其實很喜歡這種天倫之樂的感覺,也許是從小就跟家庭比較疏遠吧,這個地方就是他心裏的寶藏,人生的後花園。有人問他,爲什麽會這麽在意一個虛拟的世界。
谷濤總是會跟他們說,笑着說也許對他們來說那是個虛拟的世界,而對他來說那反而更加真實,真實到即使真的是累贅也不可能割舍下的地方。人如果完全去利益最大化的活着,那麽真的是太乏味了。真的,有時候一杯子自家釀的不值錢的楊梅酒其實就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重要嗎?當然重要,小年輕和功利主義者很難體會,但它真的不可或缺。
婷婷再一次提出想來這裏看看,但谷濤還是委婉的拒絕了,說他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忙到抽不開身,幸好六子過去玩的時候幫他證實了這一點,婷婷也就沒有怪罪。
其實六子要比他去那邊去的更勤,不光認識了爹媽,還跟婷婷玩的極好。因爲六子在這裏沒有那可怕的概率操控能力,她就是個普通的長得漂亮的女孩,不需要小心翼翼,這種感覺給了她一種重獲新生的快樂,所以她隻要沒事都會在那邊,甚至還給自己的卧室裏安排了一台維生艙,如果沒什麽事忙的話,一躺就是三四天。
谷濤曾經警告過她,讓她不要過度沉迷混亂了兩個世界的界線,但六子什麽時候聽過谷濤的呢……
至于女兒那邊,谷濤倒也去了兩次昆侖,可是每次都看不到人,修靈這個東西也不知道最近在幹什麽,據說在自制口紅,整天帶着姐姐和兩條小龍滿世界的溜達。安全不用擔心,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這個小團隊未來到底會不會被小黑龍給帶壞……
兒子呢,倒還是每天很嚴格的王子級教育,看到谷濤一次他就會訴苦一次,但無濟于事,他始終要被這樣教育到18歲,十八歲之後他就要接谷濤不接的班。
诶!
說起來,當年的谷濤好像也是被這麽教育的,因爲他爹不争氣,不願意接班反而去當老師。可是現在轉過頭一看,他自己居然還真子承父業了,接着又被認定爲帝王失格。
想到這裏,谷濤尋思着那天抱着弟弟去找太一算個命,感覺這麽多人算命,就屬太一算的準了。
既然有這個想法的苗頭,谷濤說幹就幹,真的把弟弟抱去了上三十三天,然後往太一面前一放,說陛下給我兒子算個命呗。
太一當時氣的臉都綠了……但弟弟實在是耳聰目明,很快就把太一哄的眉開眼笑,算命這等小事當然也是不在話下,不過算來算去,太一自己都覺得奇怪,說弟弟的命格雖好,但卻沒有帝星之兆,反而是個煙瘴桃花之兆。
什麽叫煙瘴桃花……說白了,就是臭在女人堆裏的那種人,這讓谷濤吓了一跳,仔細端詳弟弟一陣之後,覺得他好像是真的超級帥啊。但泡在女人堆裏這種事,說起來有點瘋狂吧。
“沒什麽修行的根骨,但聰慧卻是一等一的,這倒是個宰輔之姿,要不讓他留在三十三天,孤親自教導一番。”
“不了不了,陛下……他有師門了。”
“太可惜了。”太一歎了口氣,然後拍了拍弟弟的頭,從手上取下一串細長木頭珠子戴在弟弟的脖子上:“最近在山海界如何啊?”
谷濤嘿嘿一樂,就把這段時間的見聞給說了出來,特别是那四條巨龍幫忙開河的事,就連太一聽了都拍案驚奇。
“你可知那四條龍是誰?”
“龍呗。”
“那可是龍祖!哪怕是孤見了也要撫胸行禮,你小子太猖狂,居然讓龍祖給你挖土?”太一指着谷濤哭笑不得:“大膽,太大膽了。”
“大膽就大膽呗,又沒強迫他們。”
“也不知是誰能叫得動龍祖出馬。”太一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伸出五根手指:“據我所知,山海界能使喚他們幾個的不過這個數。”
“五十個還是五百個?”
“五個!”
谷濤撓撓頭:“地位那麽高……”
“何止地位高的問題,山海界的王在他們面前可是要下跪的。”太一看着跟着谷濤一起來的金烏:“他們沒爲難你?”
“誰爲難我?”
“山海界其實不許三十三天之人進去的。”
谷濤一愣:“還有這種事?”
“沒人跟你說?”
“沒有啊。”谷濤看着旁邊正在梳毛的金烏:“連這家夥都沒人說,它還罵人。”
太一冷哼一聲:“罵人是誰教的!”
“我隻是罵它……”
“它不會學的嗎?”太一真的對這個家夥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好好的金烏,被你教成這樣。你以後要改掉你那髒口的毛病!”
“我他媽……”
“嗯!?”太一眼睛一瞪。
“陛下……”
“給孤下去。”太一一甩袖子:“别煩孤。”
走出大殿,弟弟突然仰起頭看着谷濤:“爸爸,被罵了吧。”
“唉?你要給我幸災樂禍?”
“不是,你愛說髒話的問題,蒂法阿姨已經跟我說過很多次了,你真的要改改了。”
改……怎麽改,都快刻進骨子裏了,說話時候不自覺就溜出去了,有時候也覺得很無奈,但卻沒有什麽辦法,而且谷濤覺得吧,說髒話有時候真的好爽哦。
沒有什麽情緒是一句“他媽的”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前面就加個操。
不過想來,太一教訓的也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其實是不允許他再說髒話的,特别是當着孩子的面更是不能說,谷濤尋思着得讓薩塔尼亞開發一個控制裝置,他說一句就電一下。
對,就這麽辦,放在耳後,一句髒話電一下,電流不用太強,隻要能電一下就跳起來那種就行了。
“爸爸,你是不是在想開發一個奇怪的控制裝置?其實沒有用的,但你可以試試。”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除非你也變得滿嘴髒話的時候我才能改?”
“我不是姐姐,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沒那麽高。”
“喂!”谷濤拎着他的耳朵:“你這是說的什麽屁話?”
“事實上就是這樣,其實我可以分析給你聽,其實你更在意的是姐姐,不過沒關系的,理論上喜歡我的人更多一點,因爲你身邊的女性更多。”弟弟攤開手一臉無所謂的說:“媽媽更喜歡我一點,你更喜歡姐姐一點,我覺得這是很好的事情,以那個女魔頭的能力,如果她因爲家庭問題而變得性格乖張,其實會很可怕的。而我能很好的控制我的情緒,也知道其實我隻少那麽一點點。”
谷濤摸着後腦勺:“你果然有當渣男的潛質。”
“這當面也許是遺傳吧。”弟弟豎起兩根手指:“我才三歲多,就已經有兩個未婚妻了,而且是兩條龍”
谷濤心事重重的看着弟弟,看了半天,而即使是弟弟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完全猜不到……
“爸爸,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你身體……能吃得消嗎?”
“不知道。”弟弟搖頭:“但感覺很危險,這一點你肯定感同身受。”
接着父子倆同時長歎一口氣,異常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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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本來打算多寫一點的,但可能是血糖低了,整個人的情緒低落的不行,死活沒有什麽靈感,坐在這裏兩個小時就寫了幾百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