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鮮明的一個例子就是用六倍鏡ak三百米硬剛八倍鏡m24,即是被打死多次,下次看到的時候仍然會躍躍欲試。
現在站在門口的這些個大哥哥,顯然就是拿着六倍鏡ak準備硬剛狙的人,其實他們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而是總會錯誤估計對方的實力和高估對方的道德水準。
離子加農炮已經準備完畢,工科大佬親自操控,工科大佬雖然在某些領域像個弟弟,但是在機械領域那就是個爸爸。
當然,除了恐怖的第一次出現的加農炮,還有各種浮遊炮都已經在薩塔妮亞的控制下升空充能,炮口對準那些裝逼的蒙面人,薩塔妮亞的反應時間四百飛秒,也就是說在哪怕是光速運行的物體,薩塔妮亞也可以在它運行1200微米之後進行反應,這個速度并不是碳基生物所能達到的。
就是在這種狀況下,那十二個人仍然全無反應的站在那裏凹造型,根本已經沒有任何危機意識和緊迫感,他們臉上志在必得的表情,透着自信和流批。
“我們這已經下班了,你們不能進去。”
保安盡職盡責的阻攔着經緣的未婚夫,但修靈師兄卻渾然不管的推開他,直接闖入基地内部。而此刻,他距離防禦紅線已經不足十米。
“喲,這不是昆侖大師兄嘛,有失遠迎啊。”
突然一個聲音出現,修靈擡起頭,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牆頭,一隻腳架在牆頭,手上扛着一把大刀。
這個人很陌生但依稀好像有點印象,這讓修靈停住了腳步,然後擡起頭看着上面那個人,仔細端詳了一陣子。
本來按照正常的流程是應該修靈問這個家夥到底是誰的,但是出于昆侖山首席大師兄的偶像包袱,他隻是背着手面帶笑容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
職業舔狗經夢上前一步說道:“昆侖辦事,無關人等回避。”
“哇哦,今天的風好喧嚣啊,風裏依稀有狗叫。”莫等閑一個利落的翻身,從牆頭下來:“莫家子弟,莫等閑久仰昆侖大名。”
雖然嘴巴上說的久仰,但是他卻用手裏的刀在地上劃過一道白色的印子:“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昆侖弟子要是約過這條線,也别怪我不客氣。”
這是個什麽東西?什麽時候輪到這種小癟三在我昆侖弟子面前逞強?是你狗屁的莫家飄了還是我昆侖提不動刀了?
所有的昆侖子弟腦子裏幾乎都是這個念頭。怕不是昆侖久不出山,什麽阿貓阿狗都敢猖狂了?
修靈還是不發一言,經夢卻知情知趣的走上前,冷笑道:“昆侖辦事,你是什麽身份?”
“昆侖好了不起呢,不管你是誰,盡管跨過這條線,你且試試。”
莫等閑底氣足的很,基地這段時間的擴張給了他莫名的自信,先不說那個教授妖理的桉神,哪怕就是他的直屬領導平時沒個人樣的辛晨都不是這幫蠅營狗苟的東西能匹敵的,更不用說還有個能把他打到不知道自己怎麽輸的谷濤,今天陣容還格外齊全,在這個情況下難道他莫等閑會因爲昆侖資格老就慫?
不存在的好不好,隻要他們敢動手,莫等閑就敢用刀砍他們腦殼。
所以在一方堅持不懈,一方抵死不從的情況下,場上氣氛陡然僵硬,而這時偶像包袱特别重的修靈終于說話了。
“打算好和昆侖爲敵?”
好大的口氣啊,昆侖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個一群破落戶報團取暖的苦寒之地麽,說他媽什麽狗屁狠話。
“是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昆侖上仙駕臨,有失遠迎。”
就在經夢覺得對面這家夥服軟了,準備再說點場面話的時候,沒想到莫等閑再次開口:“不過老子還是那句話,這條線你們敢跨過來,就别怪我不客氣,我可剛跟女朋友鬧别扭,脾氣大的很呢。”
經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和女朋友鬧别扭跟脾氣大的很有什麽本質聯系,就聽身邊突然一陣金戈鐵馬之聲呼嘯而過,雖不見形,但威勢迅猛剛勁,哪怕隻是從他身邊呼嘯而過,卻仍然讓他渾身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而首當其沖的莫等閑不是草包,他感覺到勢頭不對,突然拿起刀硬着頭皮對刷了一刀,金刀殘影在夜空中一閃而過,接着裏聽見整個空間裏彌漫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扭曲聲,這個聲音極爲尖銳,一瞬間便刺透了莫等閑的耳膜,他下意識的想躲,但感覺那股劍氣已達面前,無奈之下隻能一鼓作氣硬接一道。
說實話,莫等閑真的沒想到對面的那個偶像包袱那麽重的年輕人實力能夠恐怖如斯,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将,而自己可是号稱天才兒童,還被谷濤強化過一波的人,可即便如此,他居然一招都頂不住?
不過就在他準備硬抗的時候,天空突然一聲驚雷,雲層裏突然一道閃電淩空刺下,帶着凄厲的呼嘯聲和滾滾雷光,那強烈的電荷感甚至讓在場所有人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雷光滾滾而來,速度遠比那金戈鐵馬的劍氣更加迅捷,竟趕在劍氣來了之前,抵達了莫等閑的面前。
莫等閑定睛一看,竟發現是領導的佩劍夢熊,隻見夢熊落地之後,滾滾天威戛然而止,接着地面突然爆發出一股讓人皮膚刺痛的飓風,飓風直沖迎面而來的劍氣,在一陣糾纏之後,劍氣消失,飓風也緩緩停止,一切又恢複了當初的樣子。
而正在修靈錯愕的時候,他看到一個人費勁的拉開已經斷電的鐵門,呼哧帶喘的跑了出來。
“是你?”
修靈驚訝之餘居然還有些欣喜,而被這麽叫喚一聲的谷濤突然擡起頭,正好對上了修靈的眼神,那眼神裏的欣喜讓他渾身一哆嗦。
“不是,大哥……你那眼神怎麽回事?”
說實話,谷濤始終認爲長得帥的男人,不是死的快就是gay,辛晨長得帥,他就gaygay的,玉公子長得帥,他更雞兒gay。
可面前這個男人,他gay的程度超越了辛晨加何玉祥相加再來個平方。
看到自己的時候雙眼放光是幾個意思?
“大哥,别這麽看着我行不?”
谷濤走過來站在莫等閑身邊,雙手往口袋裏一插,根本不用正眼看那個gaygay的經緣的未婚夫。
“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修靈沒注意到谷濤的表情,隻是自顧自的說道:“沒想到在這遇到你。”
“你不廢話麽,這是我的場子。”
谷濤秀眉一皺,鳳眼一擡:“你是不是打算問我聯系方式?”
“哦?給一個吧。”修靈笑了出來,一貫如冰山的他,突然春風化雨:“我掃你?”
透你媽!這是個真gay!
谷濤摸摸捂住了自己的手機……
幸好,這時候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最前面的是經緣,她潇灑的走到谷濤身邊,朝修靈和經夢一抱拳:“修靈師兄,經夢師兄。”
看到經緣的一瞬間,修靈的臉色立刻崩盤,他雙眼向左上方翻過去,原本已經掏出來的手機惡狠狠的揣了回去,雙手也背到了身後。
這……是反感吧?谷濤覺得特别神奇,原來還真的有人讨厭可愛的年輕的小姐姐啊!
倒是旁邊的經夢走過來站在經緣面前:“師妹啊,你闖禍了!”
“我知道。”經緣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并下意識退後一步:“但我覺得這沒什麽。”
“混賬!”經夢罵了一聲,回頭偷偷看了一眼修靈:“知道修靈師兄這次來是幹什麽嗎?”
“知道,帶我回去。”
“知道還不回去?趕緊帶着小芸跟我們回去。”
他話還沒說完,谷濤伸出手攔住了他:“如果她不回去呢?”
辛晨這時走出來,拔出劍回頭看了一眼修靈,冷笑一聲走了回去。而修靈的眼神也立刻被指引到了他的身上,但不是因爲他帥,修靈的眼神并不是看谷濤那種柔軟的歡喜的眼神,而是犀利的,針鋒相對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反倒是經夢,他絲毫沒有眼力價的看了谷濤一眼:“這是我門派的事,與你何幹?”
谷濤笑而不語,隻是指着地上的線:“經緣是這裏的員工,她想走我不留,可如果她不想走,那我就看看誰敢跨過這條線!”
谷濤說的決絕,弄得經緣和經夢都是一愣,經夢立刻反應了過來,表情猙獰,冷冷的看着谷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這時,修靈揚起手指着谷濤:“不帶走經緣也可以,我們來一場比試怎麽樣?”
谷濤摸着腦袋:“行啊,文鬥還是武鬥?”
“文鬥是什麽?武鬥又是什麽?”修靈看着谷濤,立刻就變得帥氣而溫柔起來:“你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