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僅從這個名字就能想象出來有多惡心。
要知道,從小到大,她最害怕的動物,可就是蛇。
别說是成千上萬條蛇了,便是一條,也能把她吓得夠嗆。
當墨奴看到慕靈月跟着蘭傾月一起回來的時候,他驚得眼珠子都快落出來了。[
殿下出去這一趟,怎麽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這才送去月姬那裏幾天啊,就忍不住了嗎?
而且,他目光狐疑的将慕靈月看了又看。
怎麽看着。。。她都不像是落了孩子的樣子。
她們凡人落胎後,不都應該是很憔悴的樣子嗎?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完全就跟憔悴這兩個字沾不上任何關系。
難道說。。。
墨奴心中閃過了一個想法,臉色微微一變。
他給她的藥,她沒吃?
這并不是沒有可能,他走的時候,那藥還在她手中,她并沒有吃。
他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蘭傾月的臉色。
這件事情要是沒辦妥的話,他豈不是死定了?
殿下。。。一定會很生氣吧?
蘭傾月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他也無法琢磨出此刻他心中在想着什麽。
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墨奴心中忐忑不安,涎着一臉的笑走上前,也不敢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惴惴不安道,“殿,殿下。。。王妃娘娘來了。”
蘭傾月銀色的眼眸輕輕一閃,“母後來了?”
“是,剛來一會兒,在殿下的房内等着你呢。”
墨奴慶幸着狐王妃來的可真是時候,至少能幫着轉移殿下的注意力,讓他還有時間可以找慕靈月将事情問清楚。[
“你先把她帶到偏院去。”蘭傾月眉頭蹙了兩下,轉頭看了慕靈月一眼,對墨奴吩咐道。
母後這個時候來,會有什麽事情?
“殿下。。。”
站在門外的侍女見了他,紛紛行禮。
這時,屋内傳出狐王妃柔媚之中略帶三分冰冷的聲音,“月兒,你回來了。”
蘭傾月推門而入,隻見狐王妃站在一個高高的案子旁,上面擺着剛摘下不久的海棠,她手中拿着一隻海棠花,花枝上的海棠花落得滿地都是,隻剩下光秃秃的樹枝在她手中。
蘭傾月在門口站了兩秒,笑着走了進去,“母後怎麽會有時間來兒臣這裏?可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狐王妃轉身,冷豔逼人的臉上沒有半分笑容,杏眸微眯,眸中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
她将手中的花枝往地上一扔,冷冷道,“你說本宮爲什麽要來這裏?月兒,本宮說過,對任何女人,都千萬不要動了真情,你也對本宮承諾過,你隻拿她們當玩物,知道分寸,可你這話才說了幾天,就讓本宮對你失望了。”
蘭傾月一怔,不明所以道,“母後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狐王妃眸光又冷了幾分,冷豔絕色的臉龐上浮出怒氣,她走到蘭傾月面前,神色嚴肅道,“你都讓那個女人懷上了你的孩子,你還敢說隻是玩玩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