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月怔了怔,“誰?”
“呵呵呵。。”
笑聲又響了起來,一股陰冷無比的風迎面撲來,帶着一股潮濕的水草氣息。
晃眼,眼前便多了一個人。[
一個穿着薄紗綠裙,長得十分美豔的女人。
她一頭綠色的頭發垂落在地,唇上泛着淡淡的紫色,眼波妩媚勾人。
“你是誰?”
來者不善。
這是慕靈月的第一感覺。
綠裙女子沒有回話,張開唇突出一圈白霧。
白色的煙霧像是自己有腳一般鑽入了慕靈月鼻裏,幾秒的時間,她身子晃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綠裙女子勾唇笑了起來,笑的極爲妩媚,她拍了拍手,身旁立刻現出兩道人影。
“公主。。。”
現出的兩人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綠裙女子伸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慕靈月,“将她帶回去吧。”
“是。”
逍遙殿内,蘭傾月倚在榻上,半睜着眼,榻上擺着一副棋盤,已經下了一半,他一手拿着白子,一手拿着黑子,竟是自己跟自己下着棋。
“殿下。。。”
珠簾外傳來墨奴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在棋盤上放下一枚黑子,淡淡道,“何事。”
“殿下,花江媚喜公主送來了一封信。”
“拿進來吧。”
墨奴掀開珠簾,走到了床榻邊,将信遞給了他。
蘭傾月接過信,看了看,放下信紙,勾唇笑道,“你猜她都說了些什麽?”[
墨奴想了想,“媚喜公主從小就喜歡殿下,一心想嫁給殿下爲妻,自從上次殿下當面拒絕了婚事,她就一直都沒有再理過你了,難道。。。她還是放不下殿下,寫了書信給殿下訴說她相思之苦?”
蘭傾月輕笑起來,“不對。”
“那是。。。”
墨奴也有些好奇了。
他下了床,墨奴急忙扶住,又服侍着他穿上了外袍。
蘭傾月走到窗邊,鳳眸眯了眯,朝着慕靈月住着的方向看去,淡淡道,“是她将那凡女抓走了,現在。。要讓本王去救那女人。”
墨奴好笑道,“那媚喜未免也太好笑了,女人對于殿下來說不過是玩物,她憑什麽以爲殿下一定會去救那女人。”
蘭傾月斜睨他一眼,淺笑道,“就憑他是本王宮殿裏唯一的一個女人。”
“殿下的意思是。。媚喜以爲那凡女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以爲是殿下特别看重的人?”
蘭傾月點頭,“嗯。”
“可。。。”
“随本王去一趟花江吧。”
“殿下。。。”
墨奴變了臉色,“殿下你可從來沒有在意過哪個女人。怎麽這次。。。”
蘭傾月瞥他一眼,“四弟的靈珠還在她體内。”
墨奴愣了愣,沒再說什麽,隻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不情願極了。
花江—
花江是位于月國和水國交界處的一條江河。
也是兩國共同使用的飲水河。
夜晚,月光皎潔,江水面上波光粼粼,依稀倒映出幾點燈火。
蘭傾月剛剛走到江邊,江面上的水流便掀起了幾米高的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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