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戰車,戰鬥時裝滿彈藥,重量可達到公斤,最大行速100公裏/1小時,最大行程700公裏。
這輛步戰車是不折不扣的鋼鐵巨獸。
紐新航港在ny疫情爆發時,第一時間被軍方控制,在港口設立警戒線,建立軍方臨時應急指揮部,因爲這裏邊上就是河流海洋,一旦有什麽危險,人員可以第一時間從水上撤離,所以将指揮部設在此地。
軍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面,都是在此遙控整個ny疫情,直到兩日前才被喪屍攻陷,所以這裏散落了不少槍械彈藥、軍車、步戰車,甚至連主戰坦克都有幾輛趴窩在此。
艾維爾很聰明,開了一輛步戰車過來,這樣不僅安全多了一份保障,還能節約不少時間。
李易招呼大家趕緊上車,看到楊思琳對着楊德的屍體發呆,他走了過去。
楊德是被巴雷特大口徑子彈直接爆頭,将整個腦袋都打爛了,死亡在一瞬間,并沒有受到什麽痛苦。
李易看到楊思琳,便知道她内心的悲憤痛苦,上前道:“楊小姐,楊叔叔的事情我很遺憾。”
楊思琳淚流滿面,沙啞的道:“都到這裏了,馬上就要過河了,爲什麽,爲什麽……”
李易不知道該這麽安慰他,其實這一路上死了4個人,全部都是因爲他而死,并沒有一個人是死在喪屍的口中,這讓他無比的内疚與自責。
他咳嗽一聲,道:“楊叔叔已經過世了,他沒有收到什麽痛苦,可我們活着的人,還要繼續的活下去,我們要走了,你……”
楊思琳抹了一把眼淚,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李易等人将彈藥都收集起來,一路走來,昨晚在強尼小窩補充的彈藥,幾乎用了快一半,好在大家用的都是現役米軍的制式裝備,港口散落着不少m4與m9的子彈。
大家又收集了一些彈藥之後,開始爬上步戰車。
這輛步戰車裏面空間不算大,限乘4-5人,楊思琳、貝克、小艾妮都鑽進了這輛鋼鐵巨獸的肚子裏,李易并沒有進去,而是坐在戰車的外壁。
至于安娜,從車廂裏找到了兩大箱勃朗甯重機槍的12.7mm的子彈,她半個身子露出戰車,控制車頂上的那挺勃朗甯m2重機槍。
有這玩意在,一路上估計能省去不少麻煩。
艾維爾歡呼一聲,嬌媚無限的道:“本次巴士從紐新航港出發,途徑華盛頓大橋,終點站是新澤西,這條線路風景優美,可以看到無數喪屍以及末日前的ny,讓我們最後在看一次這座美麗的城市吧,我是本次巴士的車長艾維爾·迪森,友情提示,至于能不能駛進終點站,本車長也不能保證,好的,現在播報近期ny的天氣預報……”
安娜用手狠狠的捶着車頂,怒道:“艾維爾,你有完沒完?再廢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艾維爾一踩用門,戰車開動,她撇嘴道:“安娜,認識你這麽多年,你這個人怎麽還是這麽沒趣兒,讨厭,讨厭死了!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李易心中一動,看了一眼身邊控制勃朗甯重機槍的安娜,心中暗暗的道:“安娜與艾維爾果然早就認識,艾維爾先前一槍擊斃三百米樓頂上的狙擊手,又曾是ott雇傭兵,難道她是昨天伏擊我們的那個黑手黨的狙擊手?”
李易懷疑艾維爾早在昨晚強尼小窩就開始了,現在更加笃定艾維爾就是昨日差點将自己射殺的那個很高明的狙擊手。
但李易對這一點并沒有道破,首先,艾維爾這一路上并沒有對自己有敵意,如果她想殺死自己,路上有許多機會。
其次,正如艾維爾剛才說的,她認識安娜多年。
李易知道這兩人肯定是好朋友,而他也當安娜的朋友,既然安娜可以放心的留她在身邊,自己沒理由擔心。
隻是有一點李易想不通,艾維爾既然是黑手黨的人,肯定有單獨的撤退路線,爲什麽要跟自己這群人冒險呢?
其實,除了安娜誰也不知道艾維爾的目的。
她不殺李易,是因爲這群人中有一個比李易更值錢的小艾妮,用她的話說,小艾妮就是一座移動的金山!
艾維爾不是什麽大公無私、品德高尚的人,做傭兵就是拿錢,雖然現在不是傭兵,但依舊愛錢。
她不顧危險的跟着李易,就是要将小艾妮送到她父親李玉卿身邊,那自己可就真的可以提前三十年金盆洗手、安享中年了。
喬志·華盛頓大橋,由紐新航港局管理,連接曼哈頓與新澤西的李堡,一直是世界上最繁忙的大橋,每天車流量達到30萬。
但ny疫情爆發後沒多久,這座大橋就癱瘓了,和其它所有連接曼哈頓大橋一樣的命運,這座大橋同樣被無數車輛所堵塞。
2天前,軍方失去了對紐新航港的控制,一波波屍潮通過華盛頓大橋撲向新澤西,雖然軍方在橋的另一端構建了一道厚厚的牆壁,但随着屍潮越來越多,對面的米國守軍壓力也越來越大。
早在前天黃昏,米國當局,就炸斷了橋梁。
李易等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當艾維爾開着步戰車橫沖直撞的來到橋頭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但是所有人都傻了眼,因爲,這橋竟然斷了!
橋面斷裂的位置,就在曼哈頓這一端,斷裂至少有20米,有效的阻止喪屍通過橋面進入新澤西。
艾維爾叫道:“什麽情況,哪個混蛋把橋給炸了?”
衆人一聽橋被炸了,頓時都慌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5點多,距離米國當局轟炸ny隻有不足7個小時。
貝克叫道:“那我們趕緊繞道,走荷蘭隧道。”
安娜接口道:“爲了防止疫情進入新澤西,估計荷蘭隧道和這大橋差不多,都被封死了。”
貝克道:“那怎麽辦,難道要在這裏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