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中華民國的宗教改革之後,大力發展道教。
盡管道教有了極大的發展,後來在中華民國幾乎變成了全民信仰道教,但是道教本身比較平和,道教的道士隻能算是修士,并非是‘神職人員’,修道人士本身不愛争功名利祿,因此沒有出現神權幹政的現象。
因爲全民信仰道教,
因爲有生必然有死,要想死,必然要先做到生。現實之中隻有生與死兩種選擇,但人類的思想卻是可以超脫生與死的。
一旦超脫,就是仙。
這些神仙一般是不會幹涉世俗的,就算是你罵他們一頓,他們也不會找你麻煩,但并不意味着他們不存在。
修仙就如呂洞賓說所的那樣:順爲凡,逆爲仙,隻在其中颠倒颠。
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萬物都是在不斷的分裂在分裂,衍化再衍化,從先天衍化之後天。
修仙則是逆其道而行,不斷總結再總結,當總結到0與1之間時,甚至可以脫離這個宇宙,創建自己的道,從而衍化出一個新的宇宙,或者說是新的世界,宇宙這個觀念有點抽象。
可能在那些神仙的觀念看來,所謂血統已經不是那麽重要,民族在他們看來也比較淡。
可能他們看待華夏文明的衰弱,隻是認爲這是一個正常的進程。
天首尾才可循環不息,經濟發展是蛇頭吃掉蛇尾而不斷循環,文明的發展又何嘗不是這樣。
一個先天文明,就如華夏夏周商時期,經過不斷的發展,按照宇宙的衍化規律,必然會進入後天社會,也就是科技社會。
後天社會不可持久,要消耗很多不可再生資源,但這些資源消耗掉之後,人類就隻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不斷擴張,最終滅亡。
一個是擴張到一定程度,或者就在本地球已經發展不下去的時候,死掉大部分人口,剩下的小部分人口又轉而回到先天之道。
由此不斷循環。
實際上中華文明的《易經》,就是上古文明的碎片,也許上古文明也是從後天之道發展到了先天之道,一部分人被遺棄在了地球,一部分精英去了所謂仙界,而留在地球的人類,又隻有中華文明、印第安文明傳承了上古文明的文明碎片。
這一代人類,相比地球的曆史來說,如果地球的曆史是1天。那麽這一代人類的曆史僅僅是秒。
科技與仙道,實際上并不矛盾,隻是一個先天之道與後天之道的循環。
科技發展到了極緻,也會回到先天社會,并将統治者等社會精英變成了‘仙’,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是制造新物種的,從中國古代的修仙盛衰當中可以看出。靈藥實際上是修仙的重要資源,當科技可以創造這些資源的時候,那些能夠享有這些資源的精英就成了仙。
非精英人員,很大可能将被遺棄,因爲資源就那麽多。從而那一代的人類文明就結束了,然後又産生了新一代人類。[
從而不斷循環。
但是後面的人類。能否能夠創造出仙界,這又是一個大大的問号了。因爲資源就那麽多,前面産生的仙界,是否願意看到新一代人類發展起來呢?
當然,這種問題太過遙遠了,江渝作爲民國時代的統治者,去想這些問題還是太早了。因此這些問題不是他該考慮的。
此時江渝要考慮的就是民族利益的問題。
民族這種概念,實際上也就像是一個婊子,統治者需要的時候上去草一下,不要的時候随手丢棄。
人們就民族概念的看法,也分爲: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的幾個境界。
身爲熱血青年的時候,所認識的民族主義比較單純。
第二階段,則會認識到統治者搞民族主義,實際上隻是爲了自己的利益。統治者都不急,你急什麽?
第三階段,則又回到了民族主義的層面,這時候所思考的已經不是單純的血統,而是文化。
總的來說,再第二階段的角度看來,民族概念的本質。就是統治者團結一夥自己人,組成一個鐵闆一塊的内部力量,然後去壓榨外部力量。
然後通過把壓榨外部力量獲取的利益,分給内部民衆。以繼續團結内部,繼續壓榨外部。
統治者如果争氣,對于民族整體來說是你好我也好。
統治者如果不争氣,那就是通過出賣内部利益,而換取與外部強敵的妥協,然後統治者與其他民族你好我也好。
說到本質,還是利益問題。
江渝還是一定程度上超脫了這種格調的,到了‘看山還是山’的境界,起碼他在争奪利益的時候,更注重爲民族争取利益。
而爲民族争取利益的目的,則升華爲文化的振興與傳承。
核心,還是文化。
确保中華文明的優秀文化不毀滅,這才是本質的民族奮鬥目标,打倒白種人世界對世界的統治的根本目的,也隻在于消滅這些妄圖消滅中華文明的威脅。
先進的文明,就必須保留。
落後的野蠻文明試圖摧毀先進文明,就必須打倒野蠻文明,越野蠻的東西,破壞力往往是越強的。
要想摧毀野蠻文明,就必須在自身保持先進文明的同時,在對待外部的手段上更加野蠻。
從中國曆史上就能看出,君子是打不過小人的,但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統治者對待内部民衆能夠有足夠良好的道德素養,那麽普通民衆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這也是爲什麽曆代統治者一代不如一代的原因。
但這并不阻礙中華民國向往成爲君子,并用更加下作的小人手段去對付蠻夷。
因此這時候的江渝,與中華民國軍方人士,都在冷漠的看着歐洲人互掐,并在一旁煽風點火,用各種手段延長白種人世界的互掐,從而更加削弱他們的力量。
德國此時已經意識到,中華民國已經與協約國達成了某些他們所不知道的協議,并開始倒向了協約國。
但是德國卻不好和中華民國撕破臉,因爲他們明白,撕破臉的結果,就是同盟國都将快速的完蛋。
因此德國人隻能希望通過用外交手段重新拉攏中華民國。
中華民國卻是對同盟國的拉攏并不動心,但還是向同盟國做出了許諾:“這是一場歐洲人的戰争,我們中華民國是不可能參與的,我們的民衆對這場殘酷的戰争非常反感,所以我們更加不會将子射向我們的朋友。”
這下德國佬奈了,從這個态勢來看,中華民國是打死都不想參加這場戰争。
中華民國與德國的交易依舊在持續,隻不過那些‘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白磷供應減少了。
對德國的援助方面,也減少了三成。但起碼還是有援助的。
而在對協約國出口方面,中華民國從地中海向協約國運去了很多物資,不過這條航線主要的船隻運輸還是協約國的船隻。
但是這些協約國船隻運輸的卻是中華民國出口的物資。
這天周子躍打來電話,告訴江渝,羅斯柴爾德财團的15億英鎊補償黃金已經運來了,
“一共是噸黃金,發财了。”周子躍笑道。心情非常不錯。
“呵呵!”江渝也笑了笑,不過黃金的多寡,并不是真正衡量一個國家資産的關鍵,關鍵還是工業資産。
工業資産也是最有用的,它能迅速轉化爲戰争能力,從而掠奪到更多的資産。
“這筆黃金的用途你有什麽想法?”江渝對周子躍問道。周子躍想了想說道:“還是儲備起來吧!如果加上這筆黃金,我們的黃金儲備将達到3萬噸,占世界黃金儲備的二分之一了,在金融上已經完全具備了和白種人世界分庭抗禮的實力。”
“剩下的二分之一又在誰手上?”江渝問道。
“這二分之一當中,有三分之二在美國手裏,還有三分之一主要在歐洲各國手上,其他小國沒什麽錢。現在世界上大概有11萬噸黃金。羅斯柴爾德财團手裏。起碼還有3萬噸黃金。剩下2萬噸黃金,則是商業黃金,或者在一些商人手上,其中我國民間黃金總量就達到了6000噸,人均12克左右。”
黃金因爲是奢侈品,所有有貨币價值。
黃金的集中,也意味着資本開始走向成熟化。
羅斯柴爾德财團的底蘊,确實還不是暴發戶能比的。給中國運來了一萬噸黃金,手上還有四萬噸左右。
黃金,也是中華民國從民間回收鈔票的方式之一。
第一次世界大戰各國限制黃金出口,使白銀價格上漲,實際上是因爲白銀又重新被賦予了貨币功能。
但在中華民國則不同,中華民國采取的信譽貨币制,黃金價格卻是在不斷上漲。因爲外部黃金的流入,都主要是靠财團出口軍用物資。
結婚什麽的,總得有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鏈、金钗什麽的。
然後代代相傳下去。
有錢一些的,則選擇更高級的珠寶。
這些東西在經濟蕭條時期想要變現并不是那麽容易。價格在經濟蕭條時期是會下降的。
這也是财團低買高賣一個過程。
“那就儲備起來吧!”江渝點頭道,黃金在民族繁榮的時候,主要還是金融作用,壓箱底的東西。
在民族衰弱時期,則是複興的硬通貨。
當一個民族衰弱後,昔日的紙鈔肯定會大幅度貶值,甚至是變成廢紙從而發行新的鈔票。
這個時候就需要用黃金去其他國家購買複興所需要的先進設備之類的。
“另外,羅斯柴爾德财團答應我們的20億英鎊黃金的貸款,則要戰争結束後支付給我們。”周子躍說道。
“這筆錢,我們可以用來向羅斯柴爾德财團購買礦産之類的戰争原材料,然後儲備起來。反正一年是5%的利息,我們把這些黃金花出去,反而能使歐洲市場具備足夠的購買力,從而使我們的出口增加,這些利息就可以賺回來了。十年後,隻要一開戰,我們已經不還錢了。”江渝十分惬意的說道。
等于說,這十年裏,中華民國可以白拿20億英鎊的黃金來發展,而且是随便花的錢。
當然也可以不通過歐美買那些資源,這主要還是考慮消費市場的問題,以及自身貨币總量的問題。
内部是發行紙币的,這些黃金沒必要在内部花銷。
附屬國也是接受炎黃币的,這些黃金也不用在附屬國那裏花銷。這些黃金,可以拿到印度、澳大利亞,以及歐洲小國家去花銷,也可以拿到南美國家去花銷。
然後那些國家有了錢,自然又進口中國的商品,黃金又流回中國。
中國也可以用這些錢,到那些地方去大肆投資。
總之是賺翻了。
不過從循環角度上來說,歐洲人如果沒有錢了,隻是中華民國從貿易中賺錢,這種貿易關系也是法長久的。
隻不過在貿易過程中,有一個高級與低級之分。
中華民國向歐洲出口飛機、汽車等高附加值的商品就是高級,而歐洲向中國出口原材料等商品就是低級。
而貿易中越占便宜,就相當于更多的勞動力間接的參與到中國的建設當中。
這個世界的利益掠奪,實際上就是掠奪勞動成果,隻要不是懶得可救藥的群體,都有掠奪價值。
隻要他們能夠勞動。
那就能夠被掠奪。
歐美就是這樣,你吃了敗仗,現在拿不出賠款怎麽辦呢?
那就借錢給你發展,然後再還錢。
這次中華民國沒有參戰,就攫取了這樣的利益,江渝和周子躍他們現在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