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脅下,在他大哥的死屍陰影籠罩下,這個胖子心一橫,眼一閉,來個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家族秘辛透露了一幹二淨。
原來這個福克斯的副總裁名叫默克多福,是默克多家族的老家主默克多恩的次子。
那個死去的總裁則是長子,名叫默克多财。
龐大的福克斯,實際上是一個家族所有、家族經營的媒體事業的綜合性公司。
默克多恩的根基在澳大利亞,他一手掌控了澳大利亞的媒體産業。
到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雄心勃勃的默克多恩覺得本土的活動場所太小,才把觸手伸到美國。
然後他們就大展身手,黑白兩道同時進軍,都有了大規模的收獲。
現在,他們表面上列在三大媒體公司之後,排名第四;實際上他們的實力,可以和前三家中的任何一家叫闆。
不過,老默克多還是很有政治智慧的。
他深知自己畢竟是外來戶,如果占據第一位,那三家聯合起來找他的麻煩,雖然他不怵,但是也不利于他們的根本利益。
悶聲發大财最好。
因此,他們就注意收斂自己的行動,一直名義上保持第四。
政治傾向上,他們的特色是支持保守政治理念,更多的時候是和共和黨站在一起。
暗地裏,他們和黑手黨緊密合作,凡是明面上打不到的目标,就用****力量解決。
這個根源還要追溯到他們的本土澳大利亞。
在那裏,默克多家族就和黑手黨親如一家,不分你我。
他們這次哥兒倆一齊出動。就是要刺殺反黑聯盟的首腦人物,一則爲那些死去的黑手黨複仇,二則争取到反敗爲勝的契機。
實際上,二人并不是非常願意來作這樣掉腦袋的事情,尤其是還哥兒倆一起上陣。
一旦失手,默克多家族豈不要斷子絕孫?
可是。他們不來不行,那個坐鎮福克斯大本營的黑手黨代表,逼着他們過來。
黑手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所以有多大力量就全部派了出來,以後的事情不管了。
因此,他們借着這個普利策頒獎的機會,就從設在洛杉矶的總部殺了過來。
他們到了以後。就一直尋找最佳時機,在喬直和瑪麗蓮兩個年輕人即将火山爆發的時候,他們悍然發動了攻擊。
那個狙擊槍手,就是黑手黨駐福克斯的代表。
結果,他的開槍。雖然發動的襲擊,卻把自己送進了地獄。
大哥也被那些作者的第一輪攻擊打死。
他自己也被打傷倒地,失去了戰鬥能力。
也幸虧是如此,才保留了生命。
他可是親眼看到他的家族衛士、還有那些黑手黨骨幹。全部那些作者砍瓜切菜一般給滅掉。
你說你們這些作者也真是,不好好耍筆杆子。幹嘛非要玩刀子?
還玩得比我們那些專門玩刀子還溜。
默克多福後面這些隻是想想而已,沒有說。
他隻是把自己的家族和公司的情況說了出來,然後殷切地看着喬直,希望能保留生命。
他本來就沒有太多雄心壯志。否則的早就獨當一面去了,也不至于在哥哥手下當副手。
“想活命嗎?”
喬直問。
一看這胖子說的如此痛快,喬直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麽硬茬,也懶得和他周旋,直接了當地問他。
“想!非常想!嘿嘿,求老大開恩!”
默克多福一看有門,趕緊賤笑着表達自己的求生願望。
可是心裏害怕,那笑的模樣實在比哭還難看。
喬直心裏的小算盤一直噼裏啪啦打個不停,考慮如何利用這個勝利。
他的實力構架從目前形勢來看,其它方面還好,就是媒體掌握上還基本上是空白。
小的媒體公司,喬直覺得影響不大,看不上眼。
而其它三家名列前茅的媒體都是本土的資本在掌握,和美國的政治體系交織在一起,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好下嘴。
這個福克斯規模巨大,影響深遠,還有一個惡劣的習慣,每次反對中華上國,他們都特别積極!
既然他們首先動手挑釁,又被當場擊潰,等于想睡覺送來一個枕頭。
那麽,我就不客氣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全部吞下,正好彌補我的空缺。
想到此處,喬直笑了。
不但有了媒體公司,還有現成的總裁!
他把背上的瑪麗蓮一把抓過來,轉移到前胸,然後放下來,扶她站穩。
然後,對默克多福說:“你看好,這就是福克斯的新任總裁,她就是四項大獎獲得者,史無前例的瑪麗蓮!你要想活命,就需要絕對終于她,對她唯命是從!”
喬直說這話的時候,他首先設置一個隔離空間,就是那種起到作用但是卻看不見那種。
還在迷糊當中,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瑪麗蓮,聞聽喬直如此說,立刻一個機靈,清醒過來。
這個内容太讓她震驚了!
她作爲職業記者,即使是沒長耳朵,也不會不知道福克斯。
她還知道,這家蒸蒸日上的媒體公司,是有追求的記者的最佳職業選擇。
可是今天這個冤家,竟然要叫她去當總裁!
她就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啊!把她最好美夢再提高一百倍,也夢不到這種程度啊!
她一霎時就被幸福把全身充滿,靈魂如同飄絮,飛入半空,融入那些美妙無比的彩雲之間。
不過,她也确實是做大事人,知道這個時候面對敵對勢力的一個重要成員,她不能表現得太過兒女情長,那個可以兩人獨處的時候再來。
她站穩身姿,雙目炯炯有神,看向眼前的胖子,冷聲道:“有什麽問題沒有?”
胖子如同寒冬裏遇到一股冷風,哆嗦了一下,趕緊回答:“沒有問題!”
瑪麗蓮又是一道眼光掃過去:“你知道該怎麽做嗎?”
默克多福冷汗刷的一聲就下來了,這麽高難的問題他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以前他一直就是大哥讓他幹啥他就幹啥,從來不自己操心,要不然怎麽那麽心寬體胖呢。(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