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說的倒是簡單,這護殿大陣啊,據說比外面的那一層空間壁障都要困難的多,真要破開啊,除非是出色的靈陣師,或者是神變之境的強者将之擊碎才能有可能。
這裏是青城玄域的東西,我們靈域的人想要得到裏面的東西啊,還是難了點啊。”
古月染眯起眼睛,靈陣和空間壁障又有不同,不過,都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隻要是實力足夠強,那麽想要用絕對實力破開,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這是最笨的方法,一般人破靈陣,需要靈陣師,破空間壁障,那就需要那人懂得空間法則,這樣的方法都會相對簡單。
可,這也是最難的,因爲這靈陣不是簡單的靈陣,一個玄域的護殿大陣,對靈域的人來說,着實很難。
靈域應該沒有那麽高級别的靈陣師。
三大靈域的靈主都在商讨辦法,古月染覺得,如果真的被破開了這靈陣的話,三大靈主一定不會讓他們這些人進去的,定然是都想獨吞裏面的東西。
就算是三大靈主不打算對他們出手,可是,對于極品的寶貝,有他們在,古月染肯定是得不到的,所以,古月染想要單獨行動。
略微一個垂眸,古月染轉身看向身後的青衫男子道:“你跟着我,是不是因爲,冷玄月逃了?”
青衫男子微微一怔,随後眯起眼睛,道:“他的确是逃了。”
古月染心内松了一口氣。
“怎麽?你很關心他呀?”青衫男子問道。
古月染抿唇道:“我和他不是很熟,我不知道他會在哪裏,你跟着我也沒有用,不過,他或許已經離開了這空間呢?”
“他沒有離開。”
古月染凝眉。
“整個空間已經被封鎖了,想要出去,恐怕有點難度。”青衫男子道。
“那你也不用跟着我了,你不是都準備好後招了來抓他了?”
“我抓他和跟着你,有什麽關系麽?”青衫男子挑眉。
古月染目光平淡,她想不通這個男子爲何跟着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可能想要通過她來,找到冷玄月,但是,現在,他又極力的否認,可偏偏還是要跟着她,古月染就很是不爽了!
伸手指了指那護殿大陣,道:“他們破不開,你的人可以去幫忙呀。”
“我爲什麽要幫助他們?”
“你們不是一夥的麽?”
“誰說我們是一夥的?”青衫男子道。
古月染緊緊的咬着牙,她覺得,她要是再和這個男的說話,她就是有病!
如何把他給甩掉呢?
古月染找了一個地方,随意的坐下。
那青衫男子也跟着她坐下。
古月染瞥了他一眼,壓下心中的煩躁,深吸一口氣,好吧,她就是有病,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左修。”
“你父母是誰?”
“……”
“你家一定沒有醫生吧?”
“……”
“看你長的人模……人樣的,怎麽會成爲跟屁蟲呢?”
“……”
“會不會是你精神有病?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古月染盯着他的眼睛,渾身僵硬,她知道,要是這個人一個不高興,随時有可能要她的命!
可是他一直跟着,而且,古月染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很危險,他似乎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一些秘密。
左修就那麽定定的看着她,古月染都看到了,他漆黑如夜的眸子裏,有漆黑的漩渦在不斷的攪動,似乎要吞噬一切。
古月染後背都被細密的汗水浸濕了,她十分的緊張,随時準備反擊。
與其說甩不掉,跟着就是更大的危險,倒不如試一試他的底線。
“你還真是有意思。”良久,左修,冒出來這麽一句話,周圍的氣勢,也在一瞬間松散了下來,古月染心内一松,握緊了手指。
“誇獎,還沒有你有意思呢。”古月染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是就想知道我爲什麽跟着你麽?”左修揚起嘴角,眉眼之間,盡顯淩厲。
古月染看着他,自然很是疑惑。
“我看上了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你說我是直接搶過來呢?還是直接搶過來呢?”
左修挑眉道。
古月染心中一動,果真是她身上的東西,她的心思轉的飛快轉動,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麽東西,她總不能自己說出來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萬一自己說的不是他看上的那個,那不就完了?
她身上的東西,基本上都不能露面的,露出來的,比較有價值的就是星雲劍了,和一套比較高階的靈訣,但是,左修應該看不上。
至少不會因爲一把劍,和一個靈訣,就親自跟着她吧?直接搶過來,不就可以了麽?
然後,就是她一直都小心使用的星雲镯,還有一隻在她心髒位置好好放着的星之靈,再然後就是她都不知道功能的禦天神印,還有禦天神印衍生出來的神珠。
這兩天她雖然有使用星雲镯,但是,并未真正啓動星雲镯的力量,加上她的禁制,别人應該是看不出來的,星之靈和禦天神印更不用提了,她連用都沒用。
而且,星之靈和禦天神印外人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她讓别人用神識查探她的體内,别人都看不到。
神珠是禦天神印衍生出來的,是屬于輔助性的東西,并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而是能量體,所以,他們更是發現不了。
那他看上的是什麽?
“你說吧,是什麽?你要是看上了,我能把它給你,就一定給你,要是我不給,你就是跟着我也沒有用!”古月染轉首問道。
左修托着下巴,紅唇微微翹起,長長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臉上留下了厚厚的陰影。
半晌,說出了讓古月染再一次吐血的兩個字:“你猜。”
“……”古月染動了動嘴角,差點一口髒話罵出口。
左修輕輕的見她如此模樣,輕輕的笑了起來,古月染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無力過。
半晌,左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隻不過,依舊是一臉閑散的模樣,他道:“我隻是有些奇怪而已,這東西,爲何會在你這裏,似乎,不太應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