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象隻溫順的小貓依偎在孟天楚的懷裏,見孟天楚這麽說,擡起頭來,看着孟天楚,見他不象是在開玩笑,于是說道:“是我說錯什麽了嗎?”
孟天楚輕輕地用手刮了一下左佳音小巧的鼻子,笑着說道:“你又多想了,都說要當媽媽的人是很容易敏感的,我看我的佳音就是這樣。”
左佳音道:“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我說過了,是你們三個女人自己太着急,我還沒有打算的時候,自然不會去做,所以,你們不要再爲我操心,我又不象苗哲,我的身體好着呢。我的三個夫人個個都很好,我真是不着急。”
左佳音淡淡一笑,從孟天楚的懷裏直起身來,幽幽地說道:“是嗎?你倒是也和他一樣,準備娶四個夫人,他的大夫人還沒有身孕,二夫人卻先懷上了,你的也是,對嗎?”
孟天楚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越說越不對了,怎麽沒有事情扯什麽苗哲啊,真是晦氣:“看我,真是嘴臭,我根本沒有要比的意思,你又想多了,我才給你說了,不能多想,都說聰明的人容易累着,我發現你就很典型,真不是知道你娘把你生得這麽聰明做什麽,夠漂亮就可以了,還秀外惠中,真是會生,你也要給我生個象你一樣漂亮聰明的丫頭。”
左佳音臉色绯紅,說道:“就你貧嘴,你不是說,太聰明容易累着嗎?”
“可是,我甯願我們的寶貝以後累一些,如果她太笨,那她娘不是就會很累了嗎?”
“去你的,什麽話都讓你給說完了。你難道不想我們的頭一個孩子是個兒子嗎?”
孟天楚很認真地說道:“其實我更喜歡丫頭一些,姑娘家都喜歡粘着爹,這樣我很有成就感,兒子嘛,若是聰明倒也罷了, 若是生個笨的,那就……唉!”
左佳音笑道:“你又來了,你隻要不是一心隻想要兒子,我也就放心了。”
孟天楚道:“你完全可以将你的心放回肚子裏去,生兒生女我都喜歡。”
左佳音瞅了他一眼:“可我想替你生個兒子,有了兒子,才能有了香火,那時候再生女兒都行啊。”
“好~!生兒子!”孟天楚笑呵呵扶着左佳音回到她的房間。
下面的事情,當然是要繼續偵破鬼屋案件了。
孟天楚在關着猴子的那房間門口又放了一張網,然後将門打開,猴子卻再也不肯上當。
朱昊說:“少爺,還是我進去抓它吧。”
“你行嗎?”
“呵呵,試一下吧。”朱昊拿了根細鐵鏈進了房間,就聽到小彌猴吱吱叫了幾聲,片刻,朱昊擰着小猕猴出來。
孟天楚笑道:“好功夫!呵呵,想不到老朱你抓猴子的功夫也蠻在行的嘛!走,去晚霞村!”
朱昊道:“少爺,不去接慕容姑娘了嗎?”
“不叫她了,事情不多,也就一隻猴子,也不能說人話,叫上她也沒有用。”
馬車上,那小猕猴老老實實蹲在角落裏,眼睛溜溜警惕地望着他們兩。朱昊用手摸了摸那猴子的頭,那猴子似乎很害怕朱昊,縮着腦袋任由他撫摸,也不敢躲閃。
孟天楚笑道:“看不出來,老朱你不僅功夫厲害,還會訓猴!”
“少爺你别笑話我了,我哪會訓什麽猴,是這小猕猴自己很聽話罷了,看樣子應該是受過訓練的,不信的話,少爺你也可以撫摸一下它,保證沒事。”
“真的嗎?”孟天楚半信半疑,試探着伸出手去。
小猕猴仰着小腦袋望着他的手,等他的手将要觸摸到它的頭頂的時候,縮了縮腦袋,很溫順地聽任孟天楚的手撫摸着它的頭。
“咦~!真的哦!它很聽話嘛!”
孟天楚索性兩隻手都伸了出去,先是替它輕輕撫摸脊背上的金色毛發,然後又撓了撓他的下巴,小猕猴露出了十分舒坦的神情,竟然把小腦袋靠在孟天楚的手心裏。
“哈哈,真好玩!”孟天楚身索性将小猕猴抱了起來,放在自己懷裏逗它玩。
剛開始小猕猴還有些緊張,慢慢地與孟天楚熟悉了,時不時伸出小爪子撓一撓孟天楚的手,逗得孟天楚哈哈大笑。
馬車來到鬼宅門前,猴子突然焦躁不安起來,吱吱叫着,東躲西藏的。
孟天楚皺眉道:“它似乎很害怕這裏。”
朱昊點頭說:“少爺,我來抱它吧。”随即接過小猕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坐着。
孟天楚笑着說:“你這樣很象一個跑江湖的啊。”
兩個人帶着猴子進了宅院,上樓将門打開。
孟天楚對朱昊說:“你到外面房頂上去,等一會我放開小猴子,看看它從哪裏出來,就能找到這個出口了。”
朱昊眼睛一亮,喜道:“少爺這法子真好,我馬上去。”說罷将小猕猴交給孟天楚,自己出門來到走廊上,縱身而起抓住屋檐,翻身上了房頂。
孟天楚将小猕猴放下,說道:“你乖乖的聽話的話,以後我就不鎖你了,知道嗎?”
小猕猴蹲在房中間,歪着腦袋瞧着孟天楚,砸巴了一下嘴巴。
孟天楚将小猕猴脖子上的鐵鏈解開,然後退出房間,将房門帶上,随即蹑手蹑腳走到窗邊,從窗戶縫隙往裏瞧。
那小猕猴不知道孟天楚再做什麽,它睜大了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望着大門,又吱吱叫了幾聲,随即,身形如閃電一般消失在了那個隐蔽的洞口裏。
随即,就聽到身邊嘩啦一聲響,他轉頭一看,隻見那小猕猴已經站在了自己身邊了。
孟天楚非常驚訝:“咦?你是怎麽出來的?難道你真的會穿牆術?”
小猕猴吱吱叫了兩聲,神情似乎有些得意。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牆上隻有一幅陳舊的年畫,難道小猕猴是從這年畫後面出來的嗎?不對,自己上一次曾經檢查過,并沒有發現有什麽窟窿。但他還是掀起年畫一看,後面還是那面平整的牆壁,别說能穿過小猴子的窟窿了,就連一條縫都沒有。
真是奇怪了!他蹲下身,朝小猕猴伸出雙手:“過來!”
那小猕猴竟然真的幾個縱身到了孟天楚身邊,噌地一下子上了他的身,爬到他肩膀上蹲着,一隻小爪子還牢牢攥着孟天楚肩膀的衣服。
這時候,房頂的朱昊大聲問道:“少爺!行了,把小猕猴放開吧!我盯着呢!”
“不用了,出口不在房頂,你下來!”
朱昊答應了一聲,飄身下了房頂。
孟天楚讓他站在房間另一側監視,自己推開房門走進去,将肩膀上的小猕猴放下,随後又将房門關好。
這一次,他專注地望着走道,看看小猕猴是如何出來的。
片刻,就聽嘩啦一聲響,牆上那幅陳舊的年畫被撩起一個小角,小猕猴閃電一般鑽出來,跑到了他的腳下,又噌地竄上了他的肩膀。
哈,原來機關竟然真的就在這幅陳舊的年畫後面!他掀起年畫,蹲下身仔細地一點點撫摸那面牆,可是,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真奇怪了!
孟天楚将朱昊叫了過來,說機關就在牆上,可朱昊撫摸着那牆壁研究了好一會,也沒找到機關。
孟天楚幹脆讓朱昊将那幅年畫拉着,然後自己再次将小猕猴放進了房間裏,拉上門。
這一次看清楚了!——隻見本來那幾塊光滑的木闆組成的牆壁中的一塊忽然往上一升,小猕猴從裏面鑽了出來,那塊木闆又随即落了下來,依舊嚴絲合縫不留痕迹!
原來其中一塊木闆竟然是可以上下活動的!他們光顧檢查有沒有翻闆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是個上下滑動的小門!
孟天楚蹲下身,伸手按住那塊木闆,上下滑動了一下,果然是活動的,隻不過,往上隻能滑動一小段,但露出來的碗口大的窟窿,已經足夠這小猕猴進出了。
孟天楚盯着那小窟窿,又轉過來望着小猕猴出神。
朱昊見狀,問道:“少爺,你想什麽呢?你該不會認爲是這個小猕猴鑽進房間裏殺了那個姑娘吧?”
“可能,也不可能!”孟天楚站起身進了房間,又仔細地四處搜索,突然,他發現門旁邊有一枚小釘子,這個釘子應該是平時用來挂蓑衣或是别的什麽的,所以位置比較高,差不多到孟天楚肩膀的位置,釘子上還挂着一條很小的布條,大概也就一個小指那麽長。由于布條和牆壁的顔色很相似,都是青灰色,所以上次沒有注意到。
将那布條小心地取下,是很一般的麻布,老百姓一般大多穿這樣的布料,不但耐磨而且便宜,不過,布條上還有隐隐的暗紅色的斑痕!
他心中一動,拿起布條聞了聞,接着又湊過頭去仔細地看了看那個鐵釘,果然,在釘子上也發現了隐隐的暗紅色,似乎是血!
看來他有必要将這枚釘子也一起帶回去看看才行。他小心地将釘子取了下來。帶着小猕猴和朱昊,坐車返回了城裏。
回到家裏自己的書房,孟天楚立刻對那個布條和釘子上的暗紅色斑痕進行了化驗。果然不出他所料,正是人血,血型相同,而且是一個男人的血。
第二天,孟天楚剛剛到衙門,就見慕容迥雪急匆匆地從門外走進來,見到他也沒有顧得上理會,他就喊住她,問道:“迥雪,你着什麽急呢?”
慕容迥雪着急地說道:“我娘突然說不舒服,我正想找幾個人将我娘擡到郎中那裏看看。”
孟天楚見慕容迥雪着急的樣子,就說:“叫個郎中到家裏不就行了。擡來擡去,你娘那裏受得了那樣的颠簸?”
慕容迥雪咬了咬嘴唇,勉強一笑:“不礙事的,孟爺,你忙你的,我去找幾個兄弟幫忙就是。”說完,急着要走。
孟天楚知道她一定是因爲缺錢,想來也是不容易,一個姑娘家要支撐起一個家,就算是現代都很不容易,更何況是在古代。忙說道:“還是就在家裏看,郎中也不用請了,我直接讓佳音去看看就好。”
“那……那怎麽可以呢?我家又小又窄的,佳音姐姐如今也不方便,還是不要了。”
“我說可以就可以,我這就回去給佳音說,你在家裏等着她就是。”
“那……,我和你去接佳音姐姐,路上我也好照顧她。”
“不用了,有朱昊的老婆李林靜陪着,沒問題的,你先回去照顧你娘才是。”
慕容迥雪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孟爺,謝謝你!”
孟天楚扶住她的肩膀,柔聲說:“傻話!我們兩都……那個了,還客氣什麽!快回去吧!”
慕容迥雪羞澀一笑,點點頭,轉身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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