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顧别的,拉開褲裆的拉鏈,把着兄弟醞釀不到一分鍾,一泡冒着騰騰熱氣的尿便淅瀝瀝的撒了出來。
毓兒幹咳倆聲,失笑的說道,“趁熱,去尿裏淌個水!”
我……去尿裏淌個水……真特娘的酸爽……
口味是重了一點,該幹的還是要幹,比起性命安危來說,淌尿神馬的都是浮雲。
我順從的踩進尿泥裏,閉着眼睛狠狠踩了幾腳,誓要将身上的替身咒踩個粉身碎骨。
毓兒尴尬的說道,“行了行了,踩倆腳就行了!”
行了?意思就是,替身咒失效了……
我忙不疊收住腳,抖落左臂的魂鎖,不由分說的掃向神太,“小王八犢子,老子還不信幹不死你個癟犢子貨。”
安?倍神太被金甲戰士逼得退無可退,生生吃了魂鎖一記狠抽,身上瞬間留下道焦黑的印子。
五名金甲戰士瞅準機會,齊齊挺出長槍,刺向神太。
雖然說安?倍神太身子小,行動起來也敏捷,勉強躲過四根,還是中了一根,痛苦哀嚎,“啊……”
我以前沒見過金甲戰士,忍不住好奇心,追問道,“你的金甲戰士什麽來頭,攻擊勢頭很猛啊。”
玄童尴尬的咳嗽倆聲,心虛的說道,“咳咳,一般情況下,很厲害的招數,都不能持續很長時間。”
賊,不能持續很長時間?就是脫身用來保命招數喽……
如果保命招數都不能解決掉神太,就沒有什麽打下去的必要了。
最重要的是保命招數使喚的太早,待會兒打不過了,可怎麽辦?
我心裏有些埋怨,悶聲說道,“你早該說,金甲戰士持續不……”
沒成想,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毓兒急切的喊聲,“小心身後!”
我下意識的側身躲避,一條殺伐淩厲的硬鞭,擦着我的臉頰沖了過去……
尼妹,金甲戰士到時間,才給力安?倍神太這條狗攻擊的機會?
我一邊躲避,一邊觀察周圍環境,絲毫不見金甲戰士的痕迹,看來亮相的時間已然達到了極限。
然而,這還不算完,雷神鞭的攻勢更加緊促,根本不給我一點兒反攻的機會。
我手忙腳亂的應付,疑聲問道,“式神陰陽師二合一,有沒有快速解決的辦法?”
“我也不知道……”
毓兒有些迷茫,想清楚後,直接說道,“不過,下狠手打,肯定沒錯的。”
說的倒也不錯,打慫結合體,二人就散了。
我抖動手腕,任由魂鎖纏住神太的雷神鞭,拽緊魂鎖往身邊用力一拉,“玄童,主動吸引攻擊,剩餘的交給我。”
玄童意會,配合的縱身躍起,拱形的後背紮紮實實的撞到神太的腦袋上。
呵呵,三撞倆撞,估計要把神太撞的暈頭轉向了……
我偷摸的抓住交合在一起的魂鎖雷神鞭,穩住自己浮躁的内心,憑借善心渡魂,“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多蜜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惡……”
随着渡魂次數的增加,我對善意的理解把握更透徹,在殺生手套下的惡鬼參透佛學的幾率越來越大。
然而,對神太來說,鍍了十三個鬼的武器,就這麽一點點的失去功能,擱在誰身上都要癫狂好一陣子……
安?倍神太的實力多數體現在武器上,死活頂住玄童的撞擊,掙紮着呐喊道,“啊,放開,放開雷神鞭。”
嗬,區區一個雷神鞭,我還不放在眼裏,老子真正的目的是徹底放倒神太!
我徑自松開最後一節鞭子,将左右手背到身後,右手快速掐起手訣,覆蓋在左臂符印,悄麽聲的念叨,“天雷尊尊,龍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九天神龍,接我号令,急急如律令!”
咒畢,魂鎖輕微顫抖,身後劇烈的紫光暴露一切。
神太表情一滞,有點兒回不過神來……
我好笑的說道,“嘿嘿,老子說過,有本事弄死神姬,就有本事弄死你,想要報仇的家夥,來一個弄死一個,來倆個就弄死一雙。”
說罷,趁着神太腦子死機的檔口,我直截了當的将龍魂鎖送了出去。
緊跟着一聲“吼”,龍頭穩穩的穿過神太的胸口,酒吞童子的鬼魂跟神太徹底分離開來。
說來說去,先不管酒吞童子,神太倆個腳踝都斷了,胸口一塊血淋淋的傷口,都在說明神太已經窮途末路了。
突然,院自角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郎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依稀記得,之前被三郎暗算,腹部狠狠中了一劍,做完手術靜躺的日子太難過,這些帳是要一點點算清楚的。
我撿起地上的武士刀,一點一點劃破三郎的衣服,刀刃抵住其不算平整的小腹來回劃拉,“還有你……不能死的太輕松……”
三郎猛的一縮,緊張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你有一刀,切在老子肚皮上了。”我理直氣壯的解釋一聲,刀刃劃破三郎的皮脂,一層一層的深入其中。
三郎吃痛,咬牙悶哼了一聲,“唔……”
不見棺材不掉淚,還特媽裝大男子漢?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
我手上用力,刀刃徹底沒入三郎的腹部,鮮紅色的血液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會兒會兒便流的院子裏到處都是。
我心裏還是不解氣,拔出鋒利的刀刃,下去又是一刀,“是個漢子,不過一刀不夠還賬!”
“顧争氣!”
三郎點名挂姓的罵了一句,暗暗嘟囔道,“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喲呵,還挺有骨氣的?
俗語說的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絕對不可能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我心裏甚是感覺好笑,一絲不苟的保證道,“我真的很害鬼,所以你沒有機會成爲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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